摇头道:“工匠来自全省各地,任务完成之后便各自回家,我们也便失去了联络。可惜啊可惜,当时,我们应该留一个书信地址的,这么一来,至少可以问问他们的情况,若他们的孩子也发生了此种异变,那么,一切便有方向了。”
话到此处,周发宁的头绪便断掉了,又开始诉起苦来:“唉,想我这周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凭着祖传的手艺,这么多年来,我在咱们村中,还算是一个小日子殷实之人。娃娃们患病之后,我便东奔西走,四处给他们求医。医生对他们的问题一筹莫展,我便请来各路道士、和尚什么的,给他们作法消灾,结果不仅没有效果,还因此耽误了我挣钱的时间,于是,这日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可我还是不死心,便想挣些快钱,这才利用长城重新封禁的机会,前往居庸关卖些过期印票。这下好了,这条路也断了,现在,除了求助你们,我还能怎么办啊……”
说完,周发宁又忍不住抽了一声鼻涕,随后伸手去擦拭他的鼻子和眼角的泪水。
蒲子轩看得心酸,心中顿时又生出了一股仗义之气,于是从怀中再度将五两银子掏出来,放在周发宁的手中道:“还是那句话,你完成了带咱们过长城的任务,这些酬劳,是你应得的。”随后,又豪气干云道:“至于你三个孩子的问题,我也管了,我们本来就要到承德避暑山庄去处理一些事情,便也顺便调查调查那边的情况吧。”
听了此话,周发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又喜地问道:“什么,你们要去承德避暑山庄?”
“是的。”
“敢问各位大师,去承德避暑山庄是为何事?”
“这个你不用管。只不过,我们要去的地方,本来只是承德避暑山庄的外围,并不进入山庄内部,如今若是要调查真相,则势必要打入那山庄内部,那么,我们这些不速之客,要如何进入那防备森严的皇家禁地呢?”
“这个嘛,让我想想……”周发宁被问住了,思忖片刻后,沉声道,“当时,我们是凭着官府出具的介绍信进入的。去了之后,负责管理我们的大管家是个满族人,名叫法士尚阿。此人待人和善,但据传是个十分爱财之人,只要舍得花银子,便可买通他。”
此话一出,沙达利忍不住嘲讽道:“是吗?原来法士尚阿竟是这样的货色?可真是可惜了他的名字啊!要知道,在满语中,法士尚阿的意思为‘有功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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