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余向笛也打起了退堂鼓,“我还是觉得,你们带着我们飞过去比较实在。”
沙达利看了看远处,笑道:“我可以通过灵气带拉扯翻过长城,倒是不需要谁带我飞,不过嘛,我还有一个主意。你们知道,四年之前,朝廷为何决定长城开禁吗?那是因为,当年长城未开禁时,两侧的百姓也是需要到县衙申请通关印票方可通过长城各关口,但许多地方的贪官污吏,利用这点职权榨取钱财,又不敢太明目张胆,于是故意刁难百姓,找各种理由拒绝他们的申请,再通过一些中间人倒卖印票来获取暴利,基本上将出入山海关、居庸关做成了一门生意。朝廷对此深恶痛绝,多次整顿,但结果却不如人意,于是,只好决定长城开禁,彻底断了这块滋生腐败的土壤。”
蒲子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声道:“你的意思是……”
“不错,只要有印票这种东西存在,就有了那些贪官污吏榨取钱财的机会,倒卖印票的中间人,也一定会存在。比如……”沙达利说着,指着十丈之外一个正在拉客的男人道,“我注意到那人好一阵子了,他好像是在卖什么东西,但一直没有卖出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印票无疑。”
“啊?是吗?”蒲子轩立即看向那男子,只见他虽然是在与来往百姓对话,目光却在时不时向居庸关大门处回望,俨然一副高度警惕的模样。他的穿着打扮也较为粗糙,一看就是为生计长期奔波的苦命人。
沙达利进一步解释道:“他刚才也留意到了咱们的存在,似乎是想跟咱们谈谈,但毕竟咱们这儿离守城士兵太近,他不敢过来。”
“呵呵,既然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了。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蒲子轩又卖弄了一番他的人生哲学,立即二话不说,独自朝那男人走了过去。
其余六人便留在原地观察蒲子轩的动向,见他与那男子接上话后,男子立即眉开眼笑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些纸张来,便愈发相信那男子正是一个倒卖印票的中间人。
蒲子轩与男子有说有笑,气氛和睦,不多时,蒲子轩果然从怀中掏出一些银子来,交到男子手中,随后,从男子手中接过一叠纸张,便开始兴高采烈地往回走来。
到了六人跟前,蒲子轩晃了晃手中的纸张道:“那人果然是倒卖通关印票的,只不过,价格太贵,要一两银子一张,没有人买得起。我跟他谈了谈价格,花五两银子买了七张印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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