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外加今日又发生些事情,心情可能不太好,两位切勿往心里去啊。”
“没事没事,本来我们也的确是冒昧打扰,不必讲那么多礼数。”陈淑卿客气一番后,便开门见山道,“村长,我们今日来此,只是为了打听一些事情,敢问你们这永宁村的村民,祖上可都是从崂山而来?”
听了此话,劳云昌身子不自觉地顿了顿,随后,在二人对面的长凳上坐下,柔声应道:“的确如姑娘所言,咱们祖上都是来自崂山,距今有一百好几十年了吧……”
见对方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蒲陈二人不约而同地欣喜一笑,深感一行人多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蒲子轩便追问道:“那么,请问当初他们是为何要离开崂山,来到此处呢?”
劳云昌没有立即作答,而是疑惑地反问道:“你们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你们是游客?学者?还是……”
见劳云昌欲言又止,蒲子轩立即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便直奔主题道:“呵呵,我不是游客,也不是学者。我是净化使者。”
此话一出,劳云昌立即怔怔地盯着蒲子轩看了半晌,一言不发。
“村长你看。”为了快速将问题推进,蒲子轩立即发动起净化之力,轻轻发出一道气韵,隔空将桌上的茶杯推动了些许,随后解释道,“实不相瞒,我正是蒲松龄的第九代子孙,为了找寻蒲家庄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神秘力量,才从云南一路北上,来到附近的蒲家庄寻根。在蒲家庄,我们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在那片土地之下,过去埋有一块太岁,是为两千年前徐福特意埋葬在蒲家庄地底下之物。那块太岁催生了蒲松龄的净化之力急速增长,让他最终达到了无相境。不想,那太岁却在蒲松龄去世后一夜之间成了妖怪,离开了蒲家庄,而它的最终去向,正是位于胶州府的崂山某处!”
“你等一等!”听蒲子轩讲到此处,劳云昌立即变得更为专注起来,先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又看了看劳茂典的卧房,随后小心翼翼道,“难道,你们已经去过崂山了?”
蒲子轩豪迈地正声道:“不错,我和我的同伴不但去了崂山,而且,我们在崂山的太和峡谷中见到了成妖的太岁正在融合另外一块太岁!若我没猜错,我想,村长您当下应该明白了我想说些什么!”
“我的天啊!”劳云昌果然禁不住长叹一声,“明真仙师,你穷其一生也没找到的答案,原来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