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副队长,午后正是人们最困倦之时,还不打算回家休息休息吗?”
汪暮芸听出了欧阳志国的言外之意,却故意“不解风情”道:“急什么?你刚才不是说,第一次以敌人的立场和过去的战友对话,感觉有些奇妙吗?呵呵,既然人家醒了,我又正好在此,怎能不进去打个招呼,享受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呢?”
欧阳志国顿时更加发怵,在心里暗骂自己刚才实在多嘴,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刮子,又愈发觉得这老太婆让人厌烦,便婉言拒绝道:“里面湿气太重,怕惹得奶娘你膝盖风湿病发作,我看还是算了吧。待四月初八,我定将叛徒带至泰山,让你好好看看。”
欧阳志国难得地打出亲情牌,想汪暮芸给个面子,不想,汪暮芸反倒更加有理道:“呵呵,真是难得啊,若是你以队长身份命令我离去,我倒无言以对,但你既然肯认我这个奶娘,那便无论如何请圆了我这个心愿。风湿嘛,小毛病,待个一时半会儿难道还能让我瘫了不成?嘿嘿。”
欧阳志国顿时又暗骂自己拒绝得不够果决,然而‘奶娘’和‘风湿’刚由自己说出,不好改口,只好道:“行,我也正好进去收碗,我陪你一起进去。”
欧阳志国目的很明确,那两个女人对话,自己必须守在现场,一旦沙达利透露出半点太岁的真相,自己就必须做点什么了。
陪伴一事,汪暮芸倒是没有拒绝,便嗯了一声,从容地跟在欧阳志国身后入了牢房。
此时,沙达利和松松已各自将馒头吃完,正喘了口气,只听大门又“咯吱”一声响,在明亮的背光中,欧阳志国又走了进来,立即将心弦重新绷紧。
不过,这次要与他们对话的主角,并非欧阳志国,那身后的汪暮芸加快了步伐绕到了前面,眼睛瞥了一眼松松后,便也不多作理会,直接将视线移到了沙达利身上。
“嘿嘿,沙达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句话,从前你只是听过,却从未想过,有一日,它会成为你的真实写照吧?”
刚经历了与欧阳志国的负气对峙,沙达利此时倒也没多少多余的力气与汪暮芸吵闹,只淡淡地洗涮了句:“汪暮芸,还真是哪都有你啊……我现在才发现,你和欧阳志国走得挺近的嘛……呵呵,该不会,你们除了公差,实际上还有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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