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都是谁干的好事?是那个欧阳志国吗?”
看来,松松也是不久之前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沙达利身子后移了几步,让自己背靠着墙壁,好换来些许舒坦,随后应道:“不错,这牢房正是欧阳志国在自家后院建的特种牢房,以前我还是他们一员的时候,他便带我来这里参观过。实在想不到,有一日,我也会成为这东西的笼中之物啊……”
松松顿时乱了方寸,哭嚎着在它的牢房中乱跑,扯得铁链逛逛作响。
沙达利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愧疚之情愈发浓烈,却也不知应该如何安慰这位难友,只好一言不发地任其发泄。
挣扎累了,松松这才停了下来,带着哭腔道:“怎么办?怎么办?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啊!”
沙达利这才叹了口气道:“若他要我们死,我们在崂山便死了,又何必千里迢迢将我们带回京城来?”
“是吗?原来我们现在在京城吗?”松松平静了些许,又问,“那么,以你之见,他将我们关在这儿,是要干吗呢?”
沙达利在欧阳志国向蒲子轩发出挑战之前便昏厥了过去,并不知其真实用意,便冷哼道:“呵呵,拷问?人质?谁知道呢?反正,你只要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将我们当菩萨供着就行了。”
松松对“人质”一词产生了幻想,立即乐观道:“这么说来,蒲子轩他们还有时间来救我们的,对吧?意念传声我玩不来,可你一定会吧?”
沙达利心里被触碰到了,身子微微一颤,随后又冷静下来,泼冷水道:“你别傻了,别说隔着这小叶紫檀意念传声传不出去,就算传出去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咱们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来救我们?”
松松愣道:“凭什么?凭咱们是同伴呀!”
沙达利冷笑道:“那是你自认为的,你我都一样,咱俩不过是在蒲家庄稍微和他们有些交流,干吗那么自作多情?”
“那……就算蒲子轩不来,咕噜也肯定会来的!我和他关系可好了!他一来,身子立刻就可以钻进来,再变成一把钥匙,打开我这脖子上的破玩意儿。”
沙达利不忍再打击松松,便苦笑道:“是啊,是啊……那咱们就等着吧。”
松松还想说些什么,附近却传来一声开门的“咯吱”声,整座牢房的大门就此徐徐开启。
一股阳光透进来,背光下,一个男人的身影走进了牢房的大厅。
随后,便是欧阳志国戏谑的声音传来:“呵呵,沙达利,久违,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