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太久,沙达利也不再顾及形象,进食的速度和她战斗时的速度如出一辙,不多时便将饭菜吃了个精光。
其他人手中的碗也陆陆续续见了底,蒲子轩见众人暂时没有了话题,陈淑卿又正好在场,便问她道:“小九,你听说过蒲家庄关于太岁的传说吗?”
“什么?太岁?”陈淑卿听了此话,第一时间也和蒲子轩一样愣得不轻,满脸的疑惑道,“太岁这种东西我倒是知道一些,不过若要说‘蒲家庄关于太岁的传说’,那我真没听谁说起过,先生没提起过,其他村民也从没提起过……你为何突然这么问?”
蒲子轩瞥了沙达利一眼道:“是沙达利刚才告诉我的。”想到陈淑卿既然对此毫无概念,蒲子轩便不再和她深究,直接将交流对象转为了沙达利,“你说,你来蒲家庄是为了死马当活马医,那么,蒲家庄到底有何神奇之处,值得你拖着那么重的伤来赌运气?”
沙达利轻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蒲家庄的人都知道,看来,还是包衣卫的情报网络过于强大,将你们这些土著也不知道的事情给查出来了。”
“我可不是土著,陈淑卿勉强算一个吧。”蒲子轩纠正一番后,又以诚相待道,“实话跟你说了吧,咱们这些人来蒲家庄,并非单纯为了寻根,主要原因,还是我在河南偶然入了无相境之后,突然想到蒲松龄和他关系要好的净化使者朋友,会不会是受了蒲家庄的某种力量驱使,才纷纷变成了顶级高手,所以特意来此调查。可这段时日以来,我们这边的几个净化使者,力量均丝毫没有变化,唯一的疑点,也不过是陈淑卿发现蒲家庄的土地和一百五十年前相比,似乎发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有变化?”沙达利愣了愣,接话道,“那这便更加证明包衣卫的情报可靠,而且,如今那个传说已经不存在了……”
陈淑卿道:“不错,我们还了解到,一百五十年前,蒲松龄先生大战哥垛那个夜晚,先生在战死后,蒲家庄的土地下爬出过某种东西,离开这片土地而去,若你知道那是何物,请告诉我们。”
“离开了吗?哈哈哈哈……”沙达利突然大笑起来,随后又冷冷道,“不错,我当然知道那是何物,不过,包衣卫所探得的绝密情报,按照规矩,是绝对不能对外透露的,一旦透露,便是死罪!”
蒲子轩点头表示理解,又道:“放心吧,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谁又知道你透露过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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