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祝元亮等四人已经逛过雷峰塔,且对塔的历史有所耳闻,立刻对老太婆更生了怀疑,忍不住转过身子,脚步朝小亭又迈了几步,目不转睛地瞪着容晓珍。
容晓珍顿时心乱如麻,暗骂自己为何撒谎都撒不好,又恨这老头为何多管闲事,问题多多,此时又见童彪不见了踪影,判断其正在湖中朝这边游来,便进一步争取时间,装嫩道:“哎呀呀,不是从塔上跳下,而是从塔下往山下跳……反正,你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孤家寡人便好了嘛。”
老头见容晓珍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便不再顾左右而言他,红着脸嘿嘿笑道:“嘿嘿,这位老大妹子啊,既然你和我都是孤家寡人一个,何不试试看能不能重新组成一个家庭呢?你说你儿子是穷困潦倒而自杀,想来你这晚年恐怕也过得不怎么风光。我这老头子呢,不说家财万贯,但好歹在杭州还有一座房子,乡下也还有三亩六分地,跟了我,不说大富大贵,起码保证你吃得好、穿得好,舒舒服服地安度晚年,我呢,愿意日日陪着你来这西湖游赏,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容晓珍故作为难道:“哎呀呀,那怎么好意思呢?咱们这才第一次认识,不过聊了一时半会儿,就谈到这个,我老太婆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老头子见两人正谈到紧要关头,面前走来一个身披怪异斗篷的彪形大汉,顿时觉得扫兴,又被祝元亮的身材所震慑,便笑嘻嘻地冲祝元亮道:“嘿嘿,这位小兄弟,可否赏个光,让我和这位婆婆单独聊聊啊?”
祝元亮已然将目标锁定为容晓珍,不过此刻自己也不过被老化为四十多岁,并不着急,也不愿配合老头,便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的座椅上,翘着二郎腿道:“不碍事不碍事,你们聊你们的,我什么也没听见,就在此地乘乘凉好了。”
老头子自讨没趣,也不好跟祝元亮叫板,先黑了一把脸,又对容晓珍强颜欢笑道:“嘿嘿,老大妹子,此地苍蝇蚊虫太多,咬得我难受,不如,到我的家里喝杯茶,组家之事,再从长计议如何?”
此时,童彪已绕到了祝元亮的身后,右手变化为一把鱼鳍状的锋利刀刃,容晓珍见状,顿时心里有了底,阴笑道:“呵呵,不急不急,再等一会儿。”
老头子视线被祝元亮挡着,并未看到童彪的异状,疑惑道:“还等什么啊?”
突然,老太婆脸色大变,大叫道:“就等这个!”
同一时间,童彪锋利的鱼鳍,忽的穿过祝元亮座椅靠背的缝隙,狠狠刺中祝元亮的后背!
不过,两只妖怪并不知晓这被称为“妖见愁”的防身斗篷是何等厉害,只见童彪那鱼鳍根本无法将其穿透,利刃切入妖见愁时,宛如切到了一块充满弹性的结界,只听一声闷响,那鱼鳍便被生生震了回来,祝元亮不但未伤到分毫,反而立即警醒过来,“啊?”了一声,向身后看去。
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那老头哪里反应得过来,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
容晓珍哪里还顾得上老头的感受,顿时明白了那斗篷是特制的防身服,自己的妖力之所以无法让祝元亮迅速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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