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儿子那般关心陛下啊!”
李秀成应道:“儿一定谨遵娘教诲!”
陆氏又理理李秀成衣领,早已觉悟却又万般不舍,柔声道:“那,娘走了。”
此时,十一人除了洪天贵福,皆已下了马来。李秀成转身对一圣兵拱手道:“齐兄,我娘,就交给你了。”
那圣兵领命道:“遵命,忠王,在下一定誓死守护老人家到达安全地带,并妥善安排好一切!”
于是,待那圣兵换好布衣,将陆氏驮到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道了一声“忠王,告辞了!”便驱着马先行离开。一路上,陆氏泪眼婆娑,不时回头看看已成为英雄的儿子,直到马绝尘而去,两人再也看不见对方。
李秀成深知这一别已是永别,朝着母亲离开的方向,又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满脸哭成泪人。
此时队伍中还剩下九人,李秀成待情绪稍稳,便起身道:“抱歉,耽搁了大家时间,咱们这就继续上路吧。”
洪天贵福虽贵为天国之主,见了李秀成与母亲作别模样,也是心有触动。其实,自洪秀全入了天京后,便再未离开城池半步,洪天贵福更是对天京城之外的世界一无所知,此时终于得见墙外的世界,禁不住叹道:“原来,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如此艰难吗?”
李秀成行臣礼道:“正是,陛下与先帝一样,为上帝之子,希望有朝一日陛下东山再起时,千万将百姓放于心中,只要我大天国为人心所向,清妖便永远也无法战胜我们!”
“东山再起……”洪天贵福叹口气道,“有个问题,我问父皇时,他总是笑而不答,现在,我想问问忠王你,这世上,可真有上帝?”
李秀成一听,霎时大惊道:“这是当然,陛下千万不可萌生对上帝怀疑之心!此事,今日我等都当作未听见,今后,也请陛下万万不可再问!还有,请陛下称呼自己时,称‘朕’,好吗?”
洪天贵福点点头道:“行,朕还有很多问题不太明白,今后,还望各位将士多多点拨,现在,大家就上路吧。”
众人开始陆陆续续上马,突然,人群中有人惊呼道:“等一下,那边,好像有个湘军发现我们了啊!”
一众人顿时绷紧了心弦,齐刷刷向喊话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稀疏的樟树林中,远远走来一位湘军打扮的男人,那男人行路姿势毫无生气,又孤身一人,见了九人,也无任何动作变化,依然不疾不徐地朝这边走来,全然无法想象这会是曾国藩派来追杀众人的力量。
“怎么会独自一人如此走来?”苏三娘已习惯了与妖怪作战,立即发现此事实在诡异,便探寻起对方身上是否有妖气,少倾,疑惑道,“孤身一人,也不是妖怪,这人是怎么回事?”
人群只是摸出朴刀,并无实质性动作,因为不排除此人是附近村民捡了湘军尸体的衣服来穿,但又不能无动于衷,于是李秀成冲来人厉声警告道:“你是何人?不许再靠近,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男人依然不声不响,直愣愣地越走越近,众人犹豫之下,此人竟直接走到了离众人只有几个身位的地方,这才摸出火枪,欲向九人开枪。
“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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