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释然方丈行礼道:“阿弥陀佛,昨夜田施主来到弊寺,已向老衲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田施主长年为弊寺捐助功德钱,如今落难,老衲岂可袖手旁观?唉,想那孩子身中邪气,去年老衲已去看过,却道行尚浅,苦无应对之策。二位施主神通广大,不知来此,可有用得着老衲的地方?”
“方丈大师,幸会幸会。”蒲子轩不知该如何提起那结界之事,便先提箭伤的问题,“是这样,淑卿今日在岛上为暗箭所伤,听闻贵寺有疗伤灵药,特来恳请大师伸出援手。”
田毅一惊:“怎么回事?那些官兵又找上门去了?”
蒲子轩只好说道:“这倒不是,只是我们在前往黑风山途中,被不明身份的人暗箭偷袭。”
释然方丈问道:“伤在何处?可否容老衲看看?”
“这个嘛……”蒲子轩不知如何开口,陈淑卿为了掩人耳目,不便在此等寒冷天气下身着对襟褙子,便早早变出了一身简朴布衣。佛家讲究禁欲戒色,陈淑卿若要展示肩伤,必脱下衣服,在这大雄宝殿之内、高僧面前作此举动,实在有伤体统。
释然方丈心领神会,呵呵一笑道:“阿弥陀佛,若有为难,老衲不看便是。”说罢从袖中掏出一个软瓶:“这是弊寺研制的膏药‘佛灵散’,用冰蟾、黄蜂之毒,配合深山何首乌的精华调制而成,昨夜正好田施主用过,蒲施主可拿去自行帮陈施主涂抹于伤患之处,一日疗效胜过普通膏药三日。”
蒲子轩接过膏药,与陈淑卿连声道谢。
田毅道:“我还是担心,就算伤好了,可二位回到岛上,仍会遇到极度危险之事,若是如此,老朽宁可折了锦坤,也不愿二位再去那黑风山冒此大险。”
话到此处,蒲子轩便说道:“我俩今日来见方丈,也是想寻求化解风险之良策。上午,我俩行至那黑风山下,看见好些树上贴有神秘符咒,上方写有梵文,想必乃是佛家之物,不知方丈大师能否指点一二。”
释然方丈一愣,问道:“敢问蒲施主为何关心这符咒之事?”
看来那些封魔符果然和凌云寺有关联,蒲子轩便避重就轻说道:“这符文上有法力,与我的力量如出一辙,却不知是敌是友所为,若不先搞清来历,我俩也不敢贸然上山。”
释然方丈一惊,问道:“难道,两位施主也是净化使者?”
“净化使者”四个专业的字一出,蒲子轩顿时比方丈还惊讶,便应道:“既然方丈知道净化使者与妖怪之说,我也不必隐瞒,我近日正是觉醒了净化之力,才敢上山除妖,至于淑卿,亦有其特殊身份,大师如若能给我们指点迷津,排忧解惑,我们也愿意将所有经历和盘托出。”
“呵呵,蒲施主既有心除妖,老衲自然愿意如实相告,只是,陈施主有伤在身,不宜耽搁,还请二位先去后院客房上药,好生休息,稍后老衲自会来找两位详谈。”
从释然方丈的眼神中,蒲子轩感到他应该是想与二人作些深入对话,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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