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卿站出来,邪气十足地说道:“老娘也是太平军将士,天主赐予了我神力收拾你们,你们是要乖乖滚出去?还是最后的遮羞布也不想要了?”
“这……这女人会妖术啊!”四人哪里还顾得上任务,纷纷扔下手里的“兵器”,大喊大叫着裸奔而逃。
见番役远去,三人将田毅扶起来,田锦坤问道:“爹,你没事吧?”
田毅虚弱地应道:“还好,死不了,感谢两位救命之恩……锦坤,爹只怕是这些日子无法撑船了。”
见老人身负重伤还不忘撑船养家,蒲子轩悲从中来,想到他自从净化之力觉醒,伤口便可尽快复原,也不知道对别人能否凑效,便道:“你别动,我试试能否治愈你的伤口。”
说完,蒲子轩发动净化之力用各种办法去抚摸田毅的伤口,却全无改观,看起来,这力量只能对自己凑效,便无奈地摇摇头:“抱歉,看来不行。”
陈淑卿也明白了,便说:“我来吧。”一吹气,田毅身上的内衣即刻变成一条绷带,将他伤口牢牢包扎好,又对蒲子轩道:“你的力量虽能治愈自身,但看来对外人无效,我这常规包扎,虽不及你那般神奇,但歇息半月,应该也会康复了。”
“太神奇了!”田毅不解地问,“世间怎会有如此神奇的方术?”
陈淑卿答道:“哦,小女子从小跟祖上学过一些障眼法,可改变物体形状,足以以假乱真,其实东西还是那些东西,随时可复原。”说完,冲蒲子轩使了个眼色。
蒲子轩立刻心领神会,运用净化之力将地上几个长条物件上的妖力除去,那山茶花、甘蔗、莲藕、带鱼干立刻变回四把大刀。
虽然陈淑卿解释这只是障眼法,可那玫瑰花实打实地打在蒲子轩头上,却是真实的无力感,蒲子轩觉得这种变化违背了西方物理学的定理,但既然陈淑卿作为妖怪,妖力本就无法用常理解释,便也不作深究。
田毅再三感激:“原来如此。我们素不相识,却承蒙你们多次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才能报答。”
蒲子轩只知自己对父子关系敏感,忘了陈淑卿也有那段不是父女却胜似父女的悲伤过往,只见她应道:“老人家不必客气,其实我也是被养父捡回去养大的孩子,我那养父为了救我,牺牲掉了自己的性命,今日看到这悲剧几乎如出一辙地上演,我实在难以忍受。老人家切莫再多费心机,应好生休息才是。”
田锦坤听到这里,却不悦地责备道:“你们二位既然有如此神通广大之力,为什么不杀了那几个清妖?为什么要放他们离开?”
不等二人开口,田毅主动劝道:“锦坤,得饶人处且饶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爹娘孩子,他们当番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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