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子轩无言以对,便道:“走,和我一起去看看。”
祝元亮不悦道:“你疯了!这么冷的天,要去你自己去!”
蒲子轩只好留祝元亮在家里慢慢玩,独自赶下楼去,驾上马车出发。
那幢楼虽然在望远镜中看起来近在咫尺,实际距离却有两里路不止。中途蒲子轩经过了又一幢独栋楼——丽安路十四号,那里有一个叫花子正在乞讨。
数月前开始,那叫花子就一直在楼下乞讨,蒲子轩向来乐善好施,往往都会施舍给他一些零钱。那一晚蒲子轩照例下车看了看他,随手扔给他一块铜板。叫花子接过钱,又指了指蒲子轩手里的水壶。
蒲子轩见他衣着单薄,冷得可怜,便将水壶也扔给了他。叫花子喝完,突然开口问道:“我叫什么名字?”
蒲子轩纳闷地反问:“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花子拉着蒲子轩的裤腿:“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施舍归施舍,蒲子轩并不打算和如此落魄之人有任何纠葛,骂了一句“疯子”,便甩开他驾车走了。
叫花子在身后大喊:“凡事皆有因果,皆有因果啊!”那声音着实叫人汗毛直立。
走出不远,蒲子轩又在路上遇见一个熟人——他一年以前猎到的一个女子,蒲子轩一直管她叫作琪琪,真名却从未放于心上。在众多野花中,因为她的活好,蒲子轩和她持续的感情最长。
琪琪见到蒲子轩,率先叫住他:“蒲子轩,你要去哪?”
路遇野花,蒲子轩一时动起了歪念,看着她月下如花似玉的面容,顿感体内有一股躁动需要发泄,便抛下他事,坏笑道:“看到你,什么鸟事也没有了,跟我走吧。”
琪琪莞尔一笑,跟着蒲子轩上了马车。蒲子轩调头驶向野外,待人烟稀少,便进入车厢内,拉上布帘。
此车厢也是特制,座椅可以展开当作床铺,方便行苟且之事。蒲子轩顾不得冷风习习,脱去上衣,便去解琪琪的衣扣。
琪琪顺从地任蒲子轩爱抚,突然,她的目光停在蒲子轩脖子的项链上,责备道:“你怎么还戴着这东西啊?多不方便,取了吧。”
蒲子轩脸色转阴:“我不是说过了吗?这项链我洗澡睡觉都得戴着。我从小就体弱多病,戴上它以后才有所好转,此乃祖传之物,上面带有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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