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中的匕首又进了几分:“犯下如此滔天打错还拒不认罪,以下犯上妄图逃避责罚。本宫告诉你,本宫手里的匕首乃御赐之物,可斩百官,有先斩后奏之权!”
眼中带着狠厉,一点点望着县令眼神变得越来越涣散,最终那张眼睛里除了惊恐,终于多了悔恨。
五果收回匕首,吩咐下去由徐老将军安排府内。
付州的事已经上报京城了,不出几日便会有钦差过来接手付县,后面的事也不是她改管的了。
五果扔了张皇令,就转身走了下去。
在庭院里,仪态尽失的五果抱着一颗树就开始狂吐起来,眼前不断的闪烁着刚刚崔县令死前的一幕,尤其是那视线,让她不由得胃下翻涌。
长伯递了个酸枣过来,站在不远处冷冷的望向前方。
好半天,她才缓了过来,只是唇色还是苍白的。
长伯将上次的调令递过去,开口问:“为什么杀了他。”
五果接过调令,同时也接过酸枣,嘴唇带着嗤笑:“怎么?你又为什么要杀州令?”
话一说完,两人都是沉默了。
她望着眼前奢华的府邸,心中不觉得恍惚,同为县令,为什么崔元白同赤台县令差这么多。
长伯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祁家军里有异动。”
此话一说,五果顿时收回视线望向长伯,只听他继续说:“我带着手令过去的时候,发现高层里应南皇安排的几个下属都被踢出,私下里打听才知道都被祁家那个庶子祁原给拔除了。”
“所以说现在的祁家军是真正意义上的祁家私兵。”
长伯点了点头:“我想还不止这些。”
“付州的五千精兵也是?”五果震惊的望向长伯,好半天才低头皱眉:“这跟你要杀州令有什么关系?”
长伯笑了笑,走到五果跟前,抬手晃了晃她头上的金步摇,不紧不慢的说:“殿下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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