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可以取出铁钉检验,看看是否和擂台上其他铁钉都是同一制式,亦可去查看我最先抓地的木板,看看是否少了一根铁钉!根据三族比斗大会的规则,似乎没有禁止使用擂台上的物品吧?”
邓元甲一时间噎住了,愣了半天,又道,“好,这枚铁钉暂且不谈,既然你已经取胜,为何还要痛下杀手?胜负已分,擂台战就已经结束,你再下如此重手,分明就是持械行凶,致人死地!”
巫野正色道:
“回县尉大人,按照三族比斗大会的规则,在三种情况下才算落败,其一自己认输;其二昏迷不醒;其三跌落擂台,双脚着地!试问,当韩闯飞出擂台,双脚还未着地之前,他究竟符合哪一条落败标准?他若还未落败,我追身进招,有何不妥?至于我下手的轻重,出来打擂本来就是拳脚无眼,生死有命的事情,若是怕死,大可以像我刚才那样,拱手认输,又不丢人!”
“你――”
邓元甲没想到巫野早有准备,沉吟半天,竟然找不出半点漏洞,不由气得骨节乱响,青筋乱暴。
巫野却没说完,不慌不忙地继续道:
“至于箫平,几千双眼睛都看到,是他无声无息地窜出来偷袭我,妄图至我于死地,我在千钧一发之际,自然要奋起反击,总不见得洗干净脖子给他来杀,县尉大人以为呢?”
邓元甲怒到极点,反而哈哈大笑,指着巫野的鼻子,厉声喝道:“好,南霸天,你好,你好得很!”
巫野脸上没有半丝表情,理直气壮地直视邓元甲,忽然上前两步,单膝跪地,大声道:
“县尉大人,我知道今儿个自己连施重手,重伤两人,格杀两人,虽然是规则允许,却也造下了太多杀孽,不过罪无可恕,情有可原,箫平、韩闯这两个杂碎,觊觎我送给族人王枭的三枚流云剑宗灵丹‘月华珠’,带着三十多个手下,以滚油、石灰等等卑鄙的手法暗算王枭,将王枭打得筋断骨折,又抢走两枚月华珠,自己吞服,提升实力!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帮王枭讨个公道而已!”
“什么!”
此言一出,哄堂大乱,甚至连萧家和韩家的长辈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其中的曲折,全都乱了阵脚,贵宾席里传来阵阵议论声。
邓元甲的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这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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