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抡起巴掌,直接拍碎了桌子一角,狞笑道:“王彪,你又来讨打么?”
巫野孤身一人,也没挎着战刀,左手提着一只黑陶罐,拿大红纸封了,在三十多名恶少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下,施施然走到韩闯对面,先把陶罐放在桌上,很有规矩地施了个礼:“韩哥。”
“哦?”
韩闯上下打量巫野半天,疙疙瘩瘩的脸上流露出了快意地笑容,啐了一口,“你小子,好些日子没回镇上了吧?听说前些日子在县里还吃了几顿拳脚,怎么,县里混不出个名堂,又灰溜溜地回来了?”
“韩哥说的是。”
巫野笑了一笑,指着陶罐道:“我想过了,过去的王彪确实是个禽兽不如的败类,做了很多对不起韩哥和箫哥的事,难怪两位哥哥忍不住要替天行道,不过小弟已经知错,这坛酒小小意思,算小弟向韩哥赔礼道歉,过去王彪有什么对不住韩哥的地方,希望韩哥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小弟计较才好。”
“啧啧啧啧,要不说人是苦虫,不打不行,你看,去县里吃了几顿打,该怎么做人,不是都咂摸得一清二楚了么?”
韩闯见南霸天彻底低头,心中不由大感快意,他也不是没计较的人,早就和箫平商议过此事,南霸天再怎么不得人心,表面上总是王家老族长的义子,又顶着个代族长的身份,真的将他赶尽杀绝,王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反正这一个月来,他的脸面也被削得差不多了,眼下又如此低三下四,看来是掀不起半点风浪,是时候见好就收了。
胡乱挥了挥手,好似驱赶一只苍蝇,“行啊,老子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你小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老子便把你当条狗一样,放了吧!不过往后做人要知道夹起尾巴,没事儿少来韩家周围晃荡,免得被老子看着心烦,平白又吃皮肉之苦,记住了吗?”
“记住了。”
“记住了还不快滚,戳在这儿扫了老子的雅兴!”
巫野平心静气地说:“帐还没算完,怎么滚?”
“嗯?”韩闯的牛眼又瞪了出来。
巫野笑道:“刚才算的,只是王彪和韩哥你的帐,这笔帐已经平了;可还有一笔,是王枭和韩哥、箫哥之间的帐,王枭现在行动不便,他是我的人,我自然要帮他来向两位算一算这笔帐。”
“好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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