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祸水又悄无声息地绕到他身后发起进攻,长夜却仿佛背后长了双眼睛似的将手中的长棍往后一挡,接着不退反进,逼得姜祸水节节败退。
长夜的攻击十分绵密,却点到即止,并未让她受伤,可姜祸水却只能被迫防守,毫无反击之力。
这才过了几招就被打败了,那她也太没面子了吧?
姜祸水不肯认输,也学着长夜以攻为守,一边躲过长棍的横扫一边向他刺去,一招被化解她就接下一招,如此下来,姜祸水累的精疲力尽,旁边观战的人也倦了,但长夜看上去却气不喘汗不流。
长棍扫过地面,姜祸水手忙脚乱地闪身躲过,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师傅,我不打了!快停手!”
有了上次的经验,长夜没立即停下动作,先问了句:“真的不打了?”
姜祸水忙点头,“真的!我认输——”
手上却运着峨嵋刺将拦在身前的木棍一挑一扣,另一手穿过长棍直指咽喉,笑着补充道:“才怪!”
长夜一脸“我就知道”看着她。
略略略看不见!
她厚颜无耻地宣布:“我赢了!”
……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安逸得姜祸水时不时会忘记自己是重生而来,或者恍惚地质疑前世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场噩梦。
她时常会提醒自己现在的年龄,以免表现的过于成熟引起怀疑,因此每天除了练武看书之外,她时常会像前世一样四处玩闹,但看着和上辈子并无多大差别的时间轨迹,她有时会在心底祈祷着今生不要再遇见一些人。
她不知道自己因何得以重生,也不知道凭着自己的能力能否改变悲惨的命运,不知为何,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仅仅避过喜欢上夏濯似乎并不能改变什么。
第一场雪如约而至,屋内烧着暖炉,姜祸水犯懒不想练武,长夜也没强迫她,时常独自外出一整天,没人知道他去做什么。
每个人都有点秘密,姜祸水无心窥探。
她待在屋子里,坐在桌前看着窗外飘雪,恍惚想起了她临死前的那一幕,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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