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病床上,细细的带子被拨开到一边,露出来背上的伤口。
瓷白的肌肤,在这冷光灯下照着,仿佛自带荧光一般,线条的弧度极好。
安阳吐了一口浊气,压下心头的邪念,走过去坐在床边,声音微哑:“暖暖,我给你弄了,疼的话,忍着一些。”
“嗯。”大佬应了一声,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只是秀发下露出的耳朵,染了点点红。
安阳敛了心神,拿起旁边的棉签,沾了双氧水给她擦拭一下周围。
先是一个擦伤口子在,又是被指甲插进去的口子,直接撕了开来,也不是很深,但是疼是肯定疼的。
瓷白的肌肤上,缀着鲜红的花,肤白如雪,刺目中,却横生一股美感,让人喉咙不自觉地滑了滑。
蝴蝶骨格外的漂亮,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只知道穿校服的女孩子,有着这一身的冰肌玉骨。
安阳的手有些抖,勉强地将伤口给擦了一遍后,才拿起一旁的镊子,低哑的声音透着几分不正常的隐忍,白暖听得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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