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江静儿倒是传回书信,说已到仙山拜师学艺,求长生道,请勿挂念云云。与书信一起捎回来的,还有数枚丹药。
江知年与江母服食之后,精神倍增。隐隐有蜕化之痕迹。然而时光蹉跎,院落孤寂,江知年宁愿老有所依,享受儿孙福。也不愿看到现在的这个局面。
只是大江东流,红尘滚滚,许多事情时过境迁,再无法挽回。
吃饭的时候。他与江母四目相对,不胜嗟叹。
到时候。叶君生大概会带着叶君眉返回老家祖屋,祭拜父母。届时,彼此还真不知如何相对才好。
……
“滚!”
赵匡启甩手一摔,把正端在手里的一副杯盏狠狠地摔到楚云羽头上。
哐当一响!
楚云羽仰面就倒,只觉得额头处剧痛,伸手一摸,黏糊糊的,却破相流血了。
那杯盏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莹莹发着冷幽的光芒――这可是上佳的官窑好瓷器,要卖几十两银子一副。
楚云羽神色惨然:“殿下,此事是老臣办事不力,任凭殿下处置。”
赵匡启面露狰狞:“当初你检阅卷子,说选中之卷找不到叶君生笔迹,如今人家却高中解元,你有何话说?”
“殿下,在礼部我的确很仔细翻阅各份卷子,真没发现叶君生的笔迹……”
赵匡启坐回椅子,冷笑道:“那如何解释?”
楚云羽叹了口气:“依老臣看,想必那贼子计谋多端,狡诈十分,早料有此事,故而在考场答卷时,故意不用本身笔迹,从而达到瞒天过海的目的兵吞天下。”
赵匡启眉毛一挑:“这话倒有些道理,这厮身为书法新秀,会多种笔迹自然毫不出奇。如此说来,非战之罪了?”
楚云羽摇头苦笑:“殿下,老臣有罪呀。三番几次,辜负殿下所托,实在无颜以对……”
说到这里时,跪倒在地,磕头怦然有声,已然老泪纵横。
赵匡启心中郁闷烦躁不已,不过当前用人之际,却不好深究。走下来,把他扶起,柔声道:“楚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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