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众士子皆起哄,不愿承认叶君生“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然而此时此刻,皇帝却命人送来牌匾,御赐金字。金灿灿的,真实而晃眼。众人顿时哑口无言,不敢吭声。
能怎么吭?在大庭广众之下,否定叶君生,不等于否定皇帝了吗?
稍不注意,说错了话,祸从口出,那可是要咔嚓一声,人头落地的。
叶君生毫不迟疑,接过牌匾。后面叶君眉已笑吟吟地,拿出几串钱,酬谢魏公公一行。
一番仪礼过后,魏公公等告辞离去,回宫复命了。
这时候,围在院子外面的士子们却仍然未散,要看杨江帆还有什么动作。
杨江帆面色有些架不住,大声叫进入屋中的叶君生出来。
“你们在此胡搅蛮缠,真当叶某好欺负么?”
叶君生神色一沉,喝道。
杨江帆不甘示弱:“叶君生,明天你可有胆上状元楼?诗词丹青,不过小道尔。所谓才子,亦为虚名。”
叶君生眉毛一扬:“哦,你要如何?”
“明天乡试公榜,定一世功名。我已与雪海、晓峰等相约好,坐在状元楼上等快马捷报,你敢来否?”
杨江帆掷地有声。
原来如此。
这也是历届乡试科举的一种惯例,就是一班自信满满,彼此不服的士子们互相约好,在公榜之日来到状元楼上坐好,等待喜报。
在天华朝,乡试录取并不讲究地区限制名额之类。而是每一届有一个总数额度,大概比例会在十取一这样。
看起来很乐观。其实大不易。皆因获取乡试资格,本身就相当困难。在地方中要经过一番比拼。经历多次的院试府试,成绩优越者才行。不过这些流程,叶君生都基本跳过了,顾学政大笔一挥,直接批点,别人更不会有质疑。
乡试中举,和殿试yiyàng,同样有排名之分。成绩越好,捷报来得越晚。至于头名“解元”。当然属于压轴的。
事实上乡试的排名之争远不如殿试那般为人所看重,然而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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