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一切都太快,快到黄般以为自己拉回了盛西,刚松一口气,却眼看着盛西满脸痛苦的跪在地上,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被黄般这根线拉着,砰一声倒地。
在那院墙瓦檐上留下了点点红色,在盛西倒地后的黄土上留下了点点红色,被匆匆赶来的其他山民瞧见,看这混乱场面,惊吓中发现自己的儿子破布一般躺在地上,没个反应,大惊失色。
“儿子!儿砸!”
高声到破音的山民呼喊着他们儿子的名字,此起彼伏,急忙将人背起往大夫那里去,骂着、哭了,盛西的爹娘亦是。
老两口不敢相信,将黄般从盛西身边一把推开,黄般摔了个结实的屁股蹲儿,大脑一片空白,看盛西的娘瞬间涌出泪水,盛西的爹背起已闭上双眼的盛西往大夫那里跑去。
黄般抬头追着盛西爹娘的身影,转眸看见周围众人,看他们发现了自己的黄瞳,倒抽一口凉气。
“黄瞳不祥之人!”
“是不是前几年我们见过的那个?”
“他回来了!他杀了人!”
“他是回来报仇的吗?!可我们并未对他如何。”
“他是恶人!他杀人了!我们要将他告到管理者那里,让他偿命!”
……
山民们嘴里接连不断的话混杂一处涌进黄般的耳朵,感受到他们惊慌害怕,又因着人多力量大鼓起勇气集结一起,向黄般露出敌意,挪着步子慢慢向他靠近。
黄般才不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这些事情都无所谓,只有盛西最重要。
突然从地上爬起,拔腿跟着盛西爹娘离开的方向要去查看盛西情况,正来围攻黄般的山民被其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自觉齐齐后退一步,就静看黄般跑开,心中到底还是害怕更多,他们都看到黄般杀了人,他们怎敢往一个杀人犯眼前冲。
集合民意派出一波儿较为强壮的男子跟去看看情况,剩下的人准备出山去管理者那边禀报此事。
今日分明明媚的天空,不知何时开始慢慢泛白,挥洒来山间的光芒越发冷白阴沉,让人十分舒服的春风此刻也不见了,空气好像都不再流动,凝结一块儿,让人觉得窒息,对听到大夫宽慰他们节哀的盛西爹娘来说,尤为严重。
大夫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好像喘不过气,大夫摇头哀叹的场面一遍一遍在眼前回放,盛西安静躺在小榻上,脑后的鲜血仍在蔓延,印在洁白床单上,绘出大块刺目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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