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能打的士兵直直冲过来缠住赵鹤轩禹中,剩一个两只手不是捂屁股就是捂胸口,好像浑身都疼,两只手都不够用的士兵,满脸痛苦溜着墙边儿要去喊支援的士兵来。
赵鹤轩便知会有这种情况,到底为天牢士兵,更还是近来加强戒备的时刻,在他们这次之前,劫天牢的情况说不定不少,士兵应对这种情况都熟练了。
赵鹤轩目光突然转变,更为凶狠,不过,不管这帮士兵们如何,他都要成功救走他的父亲。
再次起势,这把开始使出杀招,侧身躲过身前士兵的长剑,翻掌猛打向侧边欲逃走去叫支援的士兵,砰一声,一掌打到士兵吐血,后仰倒去地上,鲜血糊了一下巴,再不能动弹。
扭头继续对上这边缠住他们的士兵,赵鹤轩抬臂格挡,伸手狠劈,一下打掉士兵手中长剑,刹那抓住剑柄,雷霆之势横来一剑,在眼前士兵身上划开深深一道血口,不顾飞溅出来的鲜血,调动内力汇集长剑之上,只一下,就连跳开的士兵也没有逃过,皆被剑气所伤,带着满身的鲜血倒在地上。
赵鹤轩手中长剑不扔,与禹中配合的极好,禹中直接蹲地来翻士兵们身上的牢房钥匙,赵鹤轩一跃跳去前头牢房那里,皱着眉头着急寻找他父亲被关在哪一间。
目光从天牢中牢房内所关的每一个囚犯的脸上扫过,看他们躁动状态,耳朵自动屏蔽他们对他呼喊的声音。
“放我出去吧!”
“顺便把我放出去吧,我会给你钱来答谢的!”
······
赵鹤轩上下左右来回跳动的目光最后定在一间牢房中,看其间静躺的男人与现下整个天牢内躁动氛围完全不相符,看他身上缠满了伤布,脚下一转去了牢房门前,仔细盯上那张沾着血迹,已长出不少黑灰胡子的脸上,看他闭着眼,好像十分虚弱,连呼吸都不剩多少。
“父亲,父亲!”
赵鹤轩双眼慢慢瞪大,焦急担忧唤了两声,一声比一声高,双手抓上牢门,情绪更为激动,扭头向禹中大喊钥匙!
便看禹中手上动作更快,有点急躁,可算在一士兵腰间找见了藏在衣裳里的钥匙,滴哩嘟噜一大串儿,眉目立刻展开,大步奔来赵鹤轩身边,不知关着赵魁元的这牢房对应的钥匙是哪一个,舒展了没两秒的眉目又皱起。
禹中想要挨个来试,赵鹤轩却等不得,沉声一句退后,禹中立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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