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开口,带着哭腔。
“蔡队长饶命,先前蔡队长昏迷,有人欲毒害蔡队长,那要给蔡队长喂药的人便是我们,是选遥侍妾男指使我们做的,自那之后我等寝食难安,可又惧死,害怕蔡队长取我们的命,一直躲藏,如此许久,我们实难承受,这便来对蔡队长自首。
蔡队长一定要信我们,我们不敢害人,毒害蔡队长乃是选遥侍妾男指使我们的,我们不听选遥侍妾男的话,他就要将我们赶出宫去,这瓷瓶便是证据,这是选遥侍妾男所给,装了毒药的瓷瓶,此等物件我等侍秀女是断不会有的。”
沉瑶将一路过来心中打好的草稿激动的一下子通通说出,双手颤抖捧着手中瓷瓶举起送去蔡雯奚眼前,本是哭腔,说完却真的哭了起来,祖梦口条不比沉瑶好,也未拟出来这些个说辞,只能跪在一边跟着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此境况实是选瑶不曾预料的,先前要趁蔡雯奚昏迷将其药死的事儿都过去多久了?现下不拿出来说蔡雯奚自个儿说不定都忘了!
选遥紧盯着祖梦与沉瑶跪地的身影,于心中大骂两个蠢货,别开了目光见蔡雯奚缓缓将沉瑶手中瓷瓶拿起端详,分明觉得其身上气势又变了两分,比方才更加恐怖。
选遥更是慌神儿,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想到反驳,将脏水泼回沉瑶与祖梦身上,向前一步大声来喝。
“你二人说的什么混话!竟敢陷害我,蔡队长莫要听他二人编造之词,定是他二人害人不成反受心魔所困,这便来栽赃嫁祸他人以求活命。
我犹记当时痛恨厌恶蔡队长的只是侍秀女与侍妾女,定是你们合计陷害他人,现下又来诬陷在我的身上!你们还说寝室难安,又来构陷他人替你们顶罪,这般便能心安吗!”
选遥抬手直指跪地的沉瑶与祖梦,余光注意到万弟两个侍妾男已悄悄退出了房内,房内的宫人也静静猫去墙角,远离战场,选遥此刻只觉孤立无援,心中不免后悔,当初为何要对蔡雯奚动心思,他是常动这些歪心思没了分寸,只当蔡雯奚同那帮侍妾女侍秀女是一个级别了。
选遥眼盯着蔡雯奚,跪地的沉瑶与祖梦仔细听着头顶蔡雯奚的动静,听其呼吸好像重了些,看其脸色板的厉害,无人不是心惊肉跳,只房内站立的蔡雯奚心静如水,越来越沉静。
“那这宫中男男女女那么多,他人为何偏偏要诬陷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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