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老鸨表情,眼中分明算计,脸上又来装不知撇清,吐了口气,她便说这老鸨鬼精鬼精。
“妈妈说的倒也在理,不过,我还查出了一些事情,羽沛白的名字怕是假,羽沛白本名,怕是姓朱吧。”
常涵潇吐出口的声音越来越弱,混在晚风中萦绕在老鸨周身,将周围寒气皆吸过来,老鸨只觉脊背一寒,几不可见的一颤,常涵潇未错过。
老鸨端在身前的手捏紧,原以为人家只是怀疑,来套她的话,不曾想人家都已查出来了,更干脆对她明说,布满心机的双眼微动,现下眼前人对她的意味分明变化,这不可能是试探,怕是满满的威胁呀!
到底有些慌张,毕竟她自认羽沛白这身份天衣无缝,查不出错露,毕竟其中还有三皇子的帮衬,她、三皇子、羽沛白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谁想到现下竟被旁人随便查明,这简直是在打她们的脸。
冲击过大,处事的厉害油滑都拿不出来,一时陷入思索,更有些慌了,迟迟未能来答话,常涵潇看着鬼精的老鸨也有如此状态,突然起了一丝丝得意,遮在面纱后的嘴角稍勾。
“妈妈不必慌张,也不必想旁的话来搪塞我,我同妈妈说的这样明白,乃是见妈妈含糊其辞的态度,都是明眼人,何必互相试探,敞开天窗说亮话,妈妈收容羽沛白,必知其真实身份,而我,需要妈妈帮我来证明一下羽沛白的真实身份。”
话落,巷口再次陷入沉静,老鸨的大脑飞速转动,将羽沛白身份告诉眼前神秘人的利害关系尽数在脑中过了一遍,身子僵着不动,表情也不变,只一双眼睛丰富,其间神色变来变去。
常涵潇在这站了这么久都有些累了,稍挪了两步,动了两下,向老鸨凑的也更近一些。
“妈妈放心便是,自不会叫你白白帮忙,金银财宝,做大春红楼,诸如此类,都不是问题,若妈妈担心做人的诚信问题,我也能帮妈妈处理,帮羽沛白保密,妈妈定然是同其签了一纸契约答应不将她身份说出,契约没了便完。
不过,妈妈若拒绝,还请妈妈想清楚其中利害关系,羽沛白的真实身份,我既能查到,旁人亦能,无需我明说妈妈也知晓她那身份便是不知何时便会爆炸的炸药,同其扯上关系,她若永不暴露,飞黄腾达倒还好说,一朝暴露或是跌入泥潭,同她有关之人,妈妈自己想想,可会有好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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