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将大皇子吓了一跳,愣在原地,注意力总是忍不住放在伤布下那狰狞伤口上。
菍公主赤脚跑来,双手交握在身前,缩着身子,眼中清晰明亮瞧着同常人无异,更好似受了欺负十分委屈的模样,可怜的一声殿下,声音微颤,将愣住的人叫回了神,转而来看其双眸,分明正常,立马扭头对着侍女们大吼,将侍女们吼得恨不得趴在地上。
“何来失心疯一说!皇妃瞧着分明正常,本皇子不在皇城,你们这帮下做的奴才便反了天了!竟如此欺负皇子妃!”
话还未说完,脖上猛一疼,停了嘴,缓缓低头来看,自己的喉咙前,怎多了一根儿带血的金簪。
“哈哈哈,哈哈哈!”
耳边突然多了笑声,从身后传来,从他挚爱的皇妃口中传来,插在他脖上的金簪又被狠拔了出去,鲜血瞬间喷射而出,大皇子转身,面对菍公主,看她被自己的鲜血喷了一身,异常兴奋狰狞的笑着,那小声尖利刺耳。
“蔡雯奚!本宫终于将你杀了!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哈哈哈哈!”
那激烈的笑让菍公主脸上伤布尽数散落,那布满整张脸的伤口尽数露出,如地狱而来的恶鬼,将下人都吓住,无一个敢上前。
而缓缓倒地的大皇子眼中,却依然是那新婚夜,大红嫁衣映衬下,他一见钟情的那张脸。
大皇子府里外刮上了丧幡,府内人一水儿换上白衣,本渐渐平息的腐氾,接连折了两位皇子,朝堂之上再度躁动起来。
皇室中人与大臣们陆续来了大皇子府祭拜,老远便听着凄凄哭声,灵堂中森凉,禁不住一颤,与外头烈阳形成极巨反差,十分诡异。
于灵堂之中不好议论,杀害大皇子的菍公主,出来了便交头接耳议论,可是一点儿不耽搁。
“那杀害了大皇子的疯女人如何处置?依我看,让其给大皇子殉葬正合适。”
一老臣背手沉脸来说,一旁大臣抹了把方才在灵堂留下来的老泪,态度不似那大臣这般强硬。
“大皇子妃到底那和亲来的龄鸢公主,不好轻易处置,更是因着发了失心疯才杀了大皇子,咱们强迫人家殉葬,传出去不好听啊。”
“那依着大人意思,大皇子便这么白死了?”
主张菍公主殉葬的大臣冷哼一声将脸别去另一边,后头跟着另一个稍瘦小的念叨着两位大人这是做什么,调和局面,推上两人后背往远处引。
“这还在大皇子灵堂前呢,两位大人这怎么还吵起来了,咱们皆知大皇子对这皇妃一往情深,叫大皇子听着咱们如此议论,可要伤心气愤,依我看呀,便将那些未能拦住发了失心疯的皇妃的下人们顶来殉葬吧,那皇妃,便任由她自生自灭吧。
听闻龄鸢皇帝身子也是不好,这段时间龄鸢政事皆是由太子暂理,想来也管不到咱们这边儿。”
这官员说的不错,两位大人都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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