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帮派老大一样,对着少年放下狠话,几个人簇拥着一起跑开。
少年盯着他们背影叹了一声,心中嘀咕不知那几家的混小子,这才去了还蜷在山根儿底下的人眼前,表情瞬间变换,对其轻声安抚没事了,他已将那些顽童赶跑了。
视线在其身上游走,瞧着好几个被石头砸破的口子,沾着灰尘泥土,微微蹙眉。
“你被石头砸伤了呀!你同我回我家去清洗包扎一下吧,这大热的天,万一化脓了可怎么办?”
还盯着那伤口等他的回音儿,耳边除了蝉鸣什么都没有,眉头皱的更紧,试探来问你还好吗?上手戳这少年的肩膀,不想这一拍,蜷成一团的人突然如断线的木偶一般砰一声倒地,好像死了。
少年瞬间慌张,下意识去探其鼻息,感觉到微弱热气,瞬间松懈。
“还好,还好还活着。”
看其昏死在地,抿唇将人打横抱在怀中,调动大部分力气在手上,想着他再瘦弱也是个男的,许是不能轻了,不曾想将人使劲抬起,一杆力气差点儿给人家扔天上,惊愕看着怀中昏死过去的那张脸,活生生的一个人,却好像还没有他背上这一筐的果子沉。
脸色更难看,抬脚要往自己家跑回,眼前浮现出爹娘上回训他的面目,着粗布麻鞋的脚定在了原地,身子一转改了方向,奔向这座山头的大夫家中。
身上粗布灰衣皆被汗水浸湿,脖上一层一层的汗珠,汇成流,头发都湿了不少,活像刚从水里来的,刚迈进大夫的院子便大喊大夫救命,灌入房内大夫的耳朵,正给山民诊脉的动作一停,房内排队等候的山民们也起了几分精神好奇,扭头向房外看,心中嘀咕这是出了什么事儿,这般焦急。
称的上破旧的木门被推开,少年累的不停喘,张着嘴呼吸都要喷出火来,将屋内温度又升了不少,活似一团火球。
“大夫!快看看他!”
几个山民一眼认出这少年,以为是他家人出事了,急忙来看少年怀中的人,却是个不认识的,当即皱了眉,有些疑惑。
大夫见少年模样好似情况紧急,安抚了眼前山民稍等,快速起身先来给这昏迷的少年看,少年还没缓过来,退去一边喘气静等,这一会儿的间隙,一边山民都凑了上来,一双眼还落在昏死过去的少年身上,对着抻袖抹汗的少年开口来问,一个两个都是听八卦的表情。
“哎!盛家小子!这人是谁呀?同住一个山头这么些年,可是不知你家还有这口人。”
少年将背后果篓子卸下放在脚边,一身儿衣裳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揪着衣裳忽闪也不见凉快多少,汗如雨下,就算是流不完了。
“哦,大娘,这是我在路上碰见的人,瞧他昏倒,不知是中暑还是怎的,这盛夏的天,不能坐视不理,便扛来请大夫瞧瞧。”
周围几个山民听了此话,哦一声拖着长长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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