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权势,哪喜欢过人。”
“你!”
皇后豁然站起怒指着鲜于斐的鼻子,肚中大把的话能拿来反驳,临到嘴边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鲜于斐从未露出过这种模样,她是在埋怨吧。
抬在半空中的手狠狠收了回去,皇后将眼别开,重重开口,态度不变。
“无论如何,若皇上定下送你去和亲,你纵是万般不愿,也得给本宫嫁!纵是不和亲,你也休想嫁给那个庶子,本宫自会为你寻一门顶好的亲事,你只需同往日修习巫蛊之术一样,本宫给你什么,你受着便是了。”
甩袖欲走,呆站着的鲜于斐又来动静,脸上笑意消散,只直愣愣的盯着皇后那满满胶原蛋白的侧脸。
“母后确定么,像之前母后搜罗来的秘术一样,修炼完,永远停留在当时的个头。”
短短一句话,淡然缥缈,皇后脚步顿住,身子绷的更直一些,并未回身,只是开口道。
“不过不再长高,同没命相比,哪个更重要。”
扔下一句再度迈开步子,外头刺目阳光差一点照来鲜于斐的身上,吱呀,又被隔去了外头,一点儿不剩。
“羽公主身子更为虚弱了许多,闭关的日子延长,更是需的安心,为防旁人打搅,调派侍卫于此把守,羽公主何时完全恢复,何时再将侍卫调回。”
一席话分明是禁足的意思,宫人们偷偷对视,轻声应下回首去看紧闭的殿门,不敢磨蹭紧跟皇后大步离开的步伐,方姐有些急,可是没料到皇后会来这一手,快步跟上想要为鲜于斐求情,还没开口便被皇后一句话堵死,定在院中,不知如何是好。
“本也是闭关,就算不闭关她也不出这宫门,多些侍卫而已,有何区别。”
皇后的话鲜于斐听的清楚,未动弹,未说话,未变脸色,只是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乌压压的门板,良久,吐出微弱一句。
“命虽在,却不像活着。”
鹊歌抱着杂茸乖乖待在蔡雯奚房内静看院中,墨影已按着蔡雯奚吩咐带了几个隐卫回去龄鸢来查那浮僧,影灰还在驿站交接等下才能进宫,结果蔡雯奚已出宫了,修筠听了鹊歌所说又气又担心,撑着桌沿半天不动弹。
怀中杂茸乖乖安静睡觉,鹊歌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它顺毛。
“杂茸乖乖你怎么越发乖巧安静了,别是病了。”
蔡雯奚支着拐急速来了城门,叫腐氾百姓瞧见都疑惑刚才过去了个什么,瞧着城门口排了不少百姓要出城的,本来准备亮个身份插个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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