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张着大嘴苦着一张脸喘气,像那街边面摊上热的不行的百姓。
“哎呀,二皇兄也在这儿呢,大皇兄听说那流言了吗?皇弟听说了便立马过来了,不过去听个曲儿喝个酒,怎就传起来了,皇弟总去也未见流言四起,哎呦,真是头疼。”
忽闪着袖子扇风,弓背随便一站,衣襟也因为热的扯松了不少,太子见状招手让三皇子先来坐下,支使下人上茶,去打水来给他擦擦,又开始念叨三皇子没个皇子模样。
“先来坐下歇歇吧,到底为皇子,做派同平民一样,二皇弟前来便是告知皇兄此事的,昨日同你喝的昏天暗地,今早亦不能清醒,放心便是了,流言自会去平息,只是日后再不同你喝酒了,可别来劝皇兄。”
三皇子端起凉茶牛饮一口,畅快啊一声,听了太子所言立马扫兴的皱起脸,哎嗨一声,说着再不去那种地界就是了,何故连酒都不饮了,景王静观,斜着身子靠在椅上,正经也来说道。
“皇兄说的不错,喝酒伤身不说,还误事,皇弟成日与酒坛子为伍,这身子改日可要让太医好好来瞧瞧,说不准便藏着什么病根,还是将这酒戒掉的好。”
便瞧三皇子又哎嗨一声,嘀咕二皇兄怎也这般,喝酒喝了多年现今如同喝水一样,如何来戒,接了下人递来的冰凉汗巾擦着,可是舒服,也不来论了。
太子见状轻叹一声,同景王对视一眼两个都摇了摇头,下人轻步进来端上茶点,太子招呼景王来尝尝,嘴里的正嚼,外头护卫一步跨入行礼禀报。
“太子殿下,先前在太子妃笔上涂毒的人已查出,乃是瑛妾妃指使下人所为,现下已将瑛妾妃禁在其院内,还请太子发落。”
几人动作都是一停,齐齐看向沉脸的太子,景王缓缓向前探了身子。
“这便是皇弟不喜他人往景王府安人的原由之一。”
鲜于斐那些奇奇怪怪的丹药倒是有用,害人的凶狠,救人的奇效,蔡雯奚现今已无需坐轮椅,拄拐在鲜于斐宫中悠悠晃着,侧目瞧鲜于斐依旧紧闭的殿门,回首见杂茸乖乖躲在阴凉下安静躺着,近来内力修炼的不错,已十分稳定,不想继续修炼了,盯着眼前花坛中长相怪异的花草,有点无聊,挪了拐转身往宫门外去。
“鹊歌,陪我在去外头转转。”
腐氾特色绿色生态牌皇宫依旧,爬在宫墙上的爬山虎更绿了些,许是这皇宫中绿植许多的缘故,蔡雯奚并不觉着很热,挪着拐一点一点走,看宫人来往,蓝天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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