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瞧着禹中闪电一般消失在众人眼前,姑娘听言回过身来,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脑中算盘打的咔哧响,抱胸勉强一句行吧,抬手招呼后头随从护卫等等将马车货物靠边,勾了嘴角嘻嘻笑,可是能讹着不少钱。
正美着,身后又来动静,将她吓一跳,忙收敛表情。
“姑娘出手搭救,还不知姑娘名讳。”
回身对上侍卫领队,温婉一笑,终于同那张脸有些相符的气质,然后在开口的一瞬间再度崩塌。
“我叫曹北北,家中是在腐氾与龄鸢倒卖药材的营生,汇城县丞是我大伯。”
侍卫领队啊一声,立刻拱手唤了一声曹小姐,这曹北北是个开朗大方的,摆手说着无需只叫她曹北北便行,侧目瞧着侍卫将昏迷的赵鹤轩往一侧林中阴凉下搬,稍起了八卦心,抱胸向侍卫领队悠悠走近,双眸中闪着光芒,小声来问。
“对了,不知这邦交使可是同腐氾羽公主有什么梁子,怎么能被下毒呢?方才你们同黑衣人厮杀我也在后头瞧见了,不会也是羽公主派来的吧?”
对上曹北北明亮双眼,侍卫领队有些为难,跟着瞧了一眼昏迷的赵鹤轩,开口道。
“这个,我也不太知晓,但按理来说,邦交使遇杀手、中毒应不是羽公主的手笔,邦交使同灵厉郡主青梅竹马,而灵厉郡主同羽公主乃是好友,羽公主同邦交使也是打过颇多交道,纵是算不上友人也算得上熟识,更不曾听说两人有何矛盾,如此来论,如何都不像羽公主作为。”
“哦!这邦交使是赵家三子赵鹤轩呀!没成想这般碰见,可是缘分。”
曹北北听言惊讶来回,再次看向赵鹤轩的眸光意味深长,侍卫领队也稍惊,来问可是同邦交使有交情,见曹北北收回目光嘿嘿一笑,开口道。
“我同邦交使无甚交情,是同其二姐算的熟识,少时结识,常听其念叨邦交使,但一直未见过,不成想这般相见。”
“原来如此,那便是缘分使然了。”
“不过~听闻邦交使为人不错,是个正直勤奋的,若不是羽公主,还能是何人欲将其除去,能盗得羽公主的毒药,能派遣杀手,想出将毒药抹在水壶塞子上这般阴毒的法子,同邦交使怕是有深仇大恨吧?”
话落,两人皆偏转眸光去看昏迷在地的赵鹤轩,脸上凝重,日头高悬,滚滚热浪,炽热黄土地都烫脚,但他们却觉着脊背发寒。
都说父子同心,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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