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胆也没那手段,再者,出门在外,我们都代表着各个大陆的脸面,她自是得同意,纵是她心中万般不愿,为着龄鸢她也得同意。”
一席话出口,叫蔡雯奚十分惊奇,没想到从鲜于斐口中还能说出这般分析透彻的话,忍不住侧目来看,她本以为这古灵精怪的姑娘满脑子都是巫蛊之术。
万俟浥婷也稍惊,不过只是开口打趣少见鲜于斐同常人一般思考谈吐,紧盯鲜于斐面目,未错过那稍纵即逝的落寞。
“哎呦~我不过说了一句正经些的话,竟叫你打趣同常人一般,我平日里莫不是什么怪人,便那般另类?”
鲜于斐探头来问,万俟浥婷笑容更深,毫不犹豫点头应是,两人嬉笑闹做一团,好似在龄鸢的时候。
蔡雯奚跟着来笑找到间隙插话,到底还要来说正事,纵是将欢腾的气氛打破。
“说来,那些山匪公主以为如何?我与鲜于斐皆觉得此事不简单,昨日五皇子与龄鸢侍卫领队已派人去寻那伙子山匪的踪迹,盼着能抓回几个来。”
榻上人笑容慢慢消散,垂下面目,蔡雯奚还从未见过万俟浥婷坚毅神色,看来她也觉着不对。
“我也觉着此事不简单,我所在车马虽在末端,但那伙子山匪也大可以去冲散最前头的,更还追着我而来,如何都不太对劲儿,即为山匪,劫财乃是常理,现在来想,瞧着倒像是夺命,我自认乐善好施,宽怀大度,不曾得罪过他人,山匪之流更不曾接触过,如此,我便只能想到买通他们夺我性命这一条解释了。”
“那,你觉着是何人害你,我手头带了些丹丸,送于你去报仇,保准你解恨。”
鲜于斐板着面目认真来说,刚还夸其有了常人的思考谈吐,这做事又这般狠绝了,万俟浥婷浅笑,谢过其好意,悠然来说。
“这事可急不得,莽不得,狠不得,我虽是向来不参与皇室里那些勾心斗角,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你们放心便是,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当真无需我帮忙吗,我本还准备待山匪抓回来拿他们试药呢,我手头控制他人只能说真话的丹药十分厉害,一句假话便会七窍流血,偏还死不了,干受折磨。”
用最平常的语气说最恐怖的话,这句话总是在鲜于斐身上体现,这姑娘所持大大小小的蛊虫已是十分恐怖了,手头竟还有这般可怕的丹药,蔡雯奚与万俟浥婷都稍愣,迟疑来说这丹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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