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了。
双眼直直定在马车上,蔡雯奚叫他找生存的动力,他找了,就近找的。
凌瞬守在蔡雯奚身旁,安静沉稳,鲜于斐说方氏姐妹找不出她心悸的原由那一瞬间他就猜到蔡雯奚为何心悸了,垂目看其依旧未能恢复血色的面庞,十分心疼,细数这些回觉得痛心的时刻,竟次次都是为了蔡雯奚,于这个徒儿,他是真的上心。
轻叹一声,祈求此次去往腐氾探寻能有结果,身边平躺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一声闷哼,连外头驾车的墨影都来了精神。
“徒儿!怎么样?/小姐!/郡主醒了么?”
蔡雯奚艰难的抬着眼皮,心口依旧好疼,嗓子也不舒服,火烧火燎的,下意识用手撑着坐起,左手刚使劲便疼的她直接躺了回去,立刻捏了手腕,还未完全睁开的眼又紧闭,身子扭在一起侧身躺着,腿也跟着疼起来,可叫她意识完全清醒,在梦里可是被黄般伤了的。
马车内两人被蔡雯奚动作整懵,对视一眼,一个表情,本以为蔡雯奚醒来会先捂心口,结果竟是握着手腕,疑惑来问手腕怎么了,可是伤了,听蜷缩起来的人儿终于开口说话,那沙哑的嗓子好像吞了一块火炭入喉。
“手腕,脱臼了,腿,腿被扎了银针。”
此话一出叫鹊歌大惊失色,惊呼小姐好好的怎又受伤了,下意识掀帘欲去请鲜于斐的随从来给蔡雯奚看看,刚抬了屁股便被凌瞬大手一挥拦下,脸上凝重叫人不敢不从。
“莫去请羽公主的随从来,你只去打些水来,就说小姐苏醒欲梳洗一番,墨影,可有金疮药备在身上。”
认真吩咐完鹊歌,又扭头对着帘后墨影说话,看墨影干脆利落递进来一瓶金疮药,对其十分赏识。
态度柔和许多,轻轻将蔡雯奚身子板回来,拉了蔡雯奚手腕摸着骨头,浓眉蹙起,开口嘀咕这手腕已接回去了,觉着疼应是方才用力又扭了下,这几日别再用这只手,养个几日就大好了。
侧目看鹊歌动作也是快,提了半桶水拱进马车,将手腕放下,直接让鹊歌将蔡雯奚长裙掀了,撸了里裤找找是那条腿伤了,让鹊歌听了有些犹豫,抠着手指头偷瞥凌瞬,支吾开口。
“凌顺大人,这个,大人虽为小姐师父,可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如此,不太好吧。”
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凌瞬发不出火,只招手让鹊歌别顾那些虚的了,先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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