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妃嫌弃的扇着眼前灰尘,对上呆坐在地的朱菱妃,面目变换,那张脸从未有过的得意恶毒。
朱菱妃蓬头垢面,没了复制美貌的蛊,她真的变丑了许多,不说话,不知可是疯了,眸中无神采,面上无表情,像只木偶。
郑婉妃见状咬了牙,两步上前一巴掌甩在朱菱妃脸上,看其惨白面目顷刻之间胀起一个红掌印,而朱菱妃,悠悠回过头,依旧没有反应。
郑婉妃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高,笑的越来越张狂。
“朱菱妃啊~朱菱妃,你说你何苦呢,魅惑君上、勾结前朝、权谋算计、害人性命!你老老实实做你的宠妃不行吗?你何至于此呀,是因为没有子嗣傍身吗?”
地上人依旧没有反应,郑婉妃停住了转悠的脚步,缓缓蹲在朱菱妃眼前,笑容消散,只剩冷意。
“你可知你为何承宠多年却不曾有孕,想来是不知的吧,犹记本宫当年生产之时你艳羡本宫有了子嗣搞了不少受孕的偏方,你可记着本宫生产之后瘀血腹痛也在喝着汤药?
本宫当年生产九死一生,更瞧所出乃是皇子,便动了避孕的念头,正巧那来治产后瘀血腹痛的汤药里有一味藏红花,干脆同太医商量加大了计量,今后不再有孕,谁知天意弄人,当时太医院负责抓药材的宫人将你我二人的方子搞混了,你的受孕汤药成了本宫的不孕汤药,而你浑然不知,接连几日,次次不缺。
为本宫诊治的太医发现了此事,本宫拜托其去瞧瞧你,盼着未酿下大祸,结果却是晚了,本宫无心害你,这是你自己的命数,遂,不能担上害你之名,只得将那抓错药的宫人处理掉,买通所有太医,将你已不孕的事情瞒下来。
如今,我们倒也是扯平了。”
话落,郑婉妃悠悠站起,呆坐在地的人儿终于有了反应,身子慢慢爬起,脑袋微微摇着,踉跄来抓郑婉妃,眸中有了神采,眸中白色慢慢变红。
郑婉妃再度微笑,悠悠后退,侧目瞧了一眼静站在一边的宫人,看眼前发疯的女人被架住,呲牙吼叫没两声便被宫人钳住了下巴,任她挣扎,任毒酒从嘴角溢出不少,洒了一杯,还有一壶。
铜盏叮咣落地,郑婉妃静观朱菱妃似枯败的树叶飘摇坠地,毒酒的痕迹被乌黑鲜血盖住,那双眼依旧大睁,湿润到干瘪。
终于回身,仰头看了冷宫的天,看这四方的天,无喜无悲,无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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