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钺觉得,适当的时候,还是得下点儿猛药:“你还未曾唤过我一声夫君呢!”
“没,没有吗?!”看着越发往她身边凑了凑,几乎整个人都快要将她环住的萧凌钺,安晓紧张得说话都禁不住开始打结:“我,我记得我,我之前有……”
“没有。”萧凌钺低下头,凑在安晓的耳畔低喃:“一次都没有过,为夫都记着呢。”
“别的咱们都能等到摆酒后的洞房花烛来办,但是晓晓,你能不能先改口叫我一声夫君?”见安晓脸已经烫红的可以贴烧饼,萧凌钺低笑一声,继续不动声色的试探她的底线:“乖,就现在,叫一声好不好?”
“……夫,夫君。”安晓咬了咬牙,想着之前自己也不是没跟风留言叫过他老公,而现在不过是将演戏变成实战而已……
不就是叫一声夫君嘛,她不虚!
“嗯?你刚刚叫我什么?”然而安晓还是低估了萧凌钺今天的恶劣程度,他一手十分自然的环住了她的腰,虽然力道不大,但却已是将她整个人都虚虚的揽入了他的控制之下,二另一只手,则是更为大胆的捏住了她一边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慢悠悠的碾了碾,不等安晓抗议,惑人的声调又再次响起在她的耳畔:“为夫没听清,晓晓能再大点儿声吗?!”
“夫君!”万万没料到萧凌钺会突然开撩的安晓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又羞又急的叫一声便挣脱了萧凌钺的桎梏,狼狈的窜出了他的房间。
开玩笑,要是再不开溜她怕是要完,她虽然说没有实战过,但是理论知识还是极其丰富的,她可不觉得那硌得她后腰疼的东西真的是吃素的……
看着狼狈而逃的安晓,萧凌钺虽然对刚刚温香软玉在怀有些意犹未尽,但也知道见好就收。
今天已经很大的进了一步了,他不能将她逼得太急,若是一个闹不好反倒是会弄巧成拙。他们的一辈子还长,还有的是时间……
……
原本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安晓正琢磨早起一会儿见到萧凌钺该怎么面对呢,一出房门却只看到餐桌上摆的好好的早餐……
正主儿已经和以往一样,天不亮就起床来进山了。
松了口气的安晓不自觉又想起了昨天他留在耳畔的气息,以及那略带暗哑的低喃……
住脑!不能想了!
安晓红着脸伸手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把思绪从高速公路入口给扯了回来,简单的吃了留在桌上的早餐之后,便又开始忙着手里还没有做完的衣服。
她也是熟悉这个家之后才发现的,萧凌钺的衣服大概是经常进山的缘故,几乎件件都有破口不说,有的更是磨损得不像话。
眼看要入秋,安晓便让萧凌钺去城里的时候捎回了几块布,她打算提前给他赶制几套秋装出来。。
这样做了大半天的绣活儿,到下午的时候,刘氏便满面春风笑呵呵的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