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明显是没受过真正的挫折,若是他能在生死之间走上几圈,知道了敬畏,说不定会好一些。”
“还不是仗着陈家?虽说表面上是被逐出家门了,但打断骨头连着筋,一旦出事陈家肯定有后手,不然那小子能这般嚣张?”
……
“好了!”
眼看身后手下议论的越发激烈,甄多行不动声色的沉声说道:“不过是一个小辈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你们都是我西北豪族后代,乃是西北军的精英,今后成就不可限量,不要把眼界停留在一名遗弃子的身上,凭白落了气量。”
“话不是这么说的,”站在甄多行身后的一名侍卫接话道,“甄统领代表了王府,陈潜藐视您,就是藐视王府,自然要受到惩罚,我听说他闯营成功,最近两三天就会去向堂主提出一个要求,正好我父亲最近让我多去向堂主讨教,不如就由属下借着这个机会,让那陈潜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免得他日后嚣张,横死某处。”
这名侍卫生的人高马大,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脸上棱角分明,一双眼眸,隐隐泛出绿色,不似中土人的目色。
“小火,”甄多行却是皱起了眉头,“你是王府侍卫,父亲又是王爷心腹,乃是天之骄子,为何要和一普通平民一般见识?陈潜就算再怎么藐视王府,也不过是一孤身小民,对付他若还要用手段,让人知道了,未免笑话我气量狭窄,况且,让我布局去对付陈潜,也太看得起他了。”
“是,属下知错。”小火躬身受教。
不过,甄多行皱起的眉头却没有松开,直到一名身材高大的老者到来时,方才平复。
“堂主。”甄多行和几名直属手下一起行礼。
这到来的老者白须红面,一副老当益壮的摸样,赫然便是陈震凉。
陈震凉看着甄多行等人,眼神微动:“多行,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王爷居然让你等在外面?你可是又犯了什么错误?”
甄多行苦笑起来:“错误不小,但功劳也有,想来王爷正头疼呢。”
“哈哈哈!”陈震凉笑了起来,“你这小子,放心吧,老夫这就进去给你美言几句。”话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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