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已略显好转的吴雷牵着一匹马,正向着陈潜交代着:“你这两天好好稳固境界,先不要着急,我回去后禀明师父,看能否帮你讨要一本固本法决。”
“有劳师伯了,”陈潜拱手相送,然后说道,“还有一事,如今我家在旱州惹了点麻烦,我不求家族能够帮着解决,只是这次寿宴,我父母要离开镖局,一路行程不短,所以想调动一些护卫去沿途保护,还望师伯回去能告知爷爷。”
“这个,”吴雷面露难色,“我回去提一下吧,但你也知道,我毕竟不是陈家之人,这些事情不好搀和。”
陈潜点点头:“这我明白,我不是想借机争取什么,只是这寿宴不来不行,可来了就有风险,哪怕是镖局基业因此丢失都不算什么,但若是伤了我父母,那……”
陈潜说着,微微眯起双眼,眼缝里闪烁着丝丝危险光芒。
“好吧,我会向师傅转达的。”吴雷见状也不再说什么,点点头,翻身上马,离去了。
陈潜目送人马背影,跟着转身走入院子。
他本是穿越身,对陈家本家归属感有限,唯一的挂碍就是抚养自己的陈仲坤夫妇,如今夏家人多势众,他一人固然武力尚可,但并不意味着能够时刻保得父母周全,所以这次同意提前过来,就是打定主意想要讨要几名陈家的快马卫,前往护持。
“只是这个要求看来并不会那么容易就被通过,我最好是做好后手,想个其他法子。”陈潜心里想着,走进了院子,径直向前。
院子里面很空旷,一边为大门,三边建屋舍,有些中土北方四合院的摸样,几辆镖车停靠其中,倒也不显得拥挤。
这里是陈家镖局在西州城内的一处房产,一般用于镖局休整和接活。
就当陈潜想要推开偏房房门的时候,随着车队一同前来的白南叫住了他。
“少爷,那女子怎么处理?”
“女子?”陈潜一脸迷惑,“什么女子?”
“这……就是您抓回来的马匪胡女,她这会又在闹呢。”白南眼角抽搐,对于陈潜健忘感到一阵无奈。
“嗯?是那坏事的女人!”陈潜脸色不虞,这三天以来,他除了和吴雷讨教武道经验,就是尝试着揣摩、理解,心神沉浸,早已忘了其他,如果不是路上颠簸不定,怕是早就行拳试劲了,毕竟刚刚达到了蕴内层劲随念动的程度,自然需要趁热打铁。
吴雷碍于师父陈震凉的律令,不敢将所会的武道法门随意传授,但一些运劲小窍门却不在此列,三天下来,陈潜只感所获不小。
此时,听到白南话语,这才回忆起三天前的一些事情,记起了那个影响自己实战突破的胡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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