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大名,这次能得少镖头同行,当真是三生有幸,在下袁凯。”东主是名年约三十的矮胖男子,说话时,嘴上一撇八字胡一翘一翘的,格外惹眼。
“袁掌柜不必客气。”陈潜闻言还礼,他已从母亲那里得知,这袁凯是西边新立商行的掌柜,如今陈家镖局受到打压,生意一落千丈,只得打起价格战,吸引一些闲散户。
实际上,但凡开镖局,除了自身本事硬外,还需要在官府和绿林上有人脉,只是随着陈仲坤被陈震凉赶出家门,关系人际都逐渐淡化,夏家这才盯上陈家镖局。
现在,镖局被逼降价,可以说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所以也有些饥不择客了,不管生人熟人,几乎来者不拒。
打了招呼,陈潜向几辆镖车看去。
镖车,简洁的有些简陋,类似于木板车上搭个棚子,由马拉着,但格外结实,因为是前往羌州,不会深入西域大漠,所以不需要动用骆驼。
镖车上放着一个个大箱子,箱子厚大且长,几名镖师正将最后几个箱子吃力的推上队尾的车上。
这一路上,镖局众人便是要护卫着这些箱子周全,一直到达羌州。
西北五州自古名属中洲王朝,最西边的州就是羌州,汉胡杂居。
不过,陈潜这次不需要到羌州,他只需到西州即可。
西州,下辖十县,古称河西郡,位于旱州和羌州之间,西北王马肃就开府西州,陈潜的本家也在西州。
一行人相互认识后,也不再磨蹭,打上镖旗,就这么缓缓离开。
陈潜骑着马,跟在镖队一侧,陈泠、方晓冉、江柳几人则是坐在车队中央的一辆敞篷马车上,有说有笑,还不时将视线落到骑乘着的陈潜身上。
“泠姐姐,你这个弟弟好生威风,看镖局众人和镖客的摸样,好像都很看重他,真是少年才俊。”方晓冉和陈泠随便聊了几句,不知怎的把话题扯到了陈潜身上。
“他?青年才俊?”陈泠嗤之以鼻,“得了吧,他也就是一普通镖师的命。”
“话不能这么说,”江柳摇了摇头,“我早上晨起练早拳时,和镖局里的伙计聊了两句,从他那听到了不少消息,听说这陈潜可是孤身一人力战马匪,转头又独闯一家武馆,全身而退。”
“吹,真会吹,就他还独战马匪,那我还功参造化呢!”陈泠的表情似是听到笑话,“我们陈家这一辈实战最强的是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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