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就是摸了摸自己的假发和人皮假面。
嗯，幸好……都还在。
帝夜瞳走到千璃的面前，凌厉的目光看了看地上摔倒的陌生男人，眉头皱起。
他极富有磁性的声音好听，用法语问，“发生了什么？”
下意识的，千璃看见他就放心了，指着那个男的说，“他骚扰我。”
“骚扰你？”
“对。”
两人的对话只用了短短十秒不到。
周围的路人硬是满脸懵逼地看着千璃和帝夜瞳，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哪国话啊？
怎么听不懂呀！
有人小声地问，“是不是德语啊？”
又有一个人猜测，“其实我觉得像西班牙语……”
那个男的也听不懂他们两人的对话。
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虽然听不懂，但他可以感受到帝夜瞳身上瞬息万变的气息——
那扫视而来的凌厉视线，如同一把锋芒毕露的刀，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帝夜瞳生气了。
很生气。
虽然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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