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语气比平时少了几分强势，多了几分温柔。
千璃水雾的蓝眸看向他，问，“你相信有神灵吗？”
以前。
千璃都没有去想那种问题。
然而，现在顾璃茉的话让她不得不乱想——
世界有神灵吗？
诅咒真的存在吗？
她从不害怕死亡，但却害怕死亡的世界没有帝夜瞳，只要稍微想着离开帝夜瞳，千璃就觉得无法呼吸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竟然变成了她生命里的一部分。
千璃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袖子，越抓越紧。
大约是察觉到了她的紧张。
帝夜瞳温热的大手像是安抚般地拍了拍她的背脊，黄金瞳却散发着冷冽的光——
“我不信神，不信天，不信命。”
那极富有磁性的嗓音染着强烈的坚毅与决然，“我只相信我自己。”
帝夜瞳幽深的黄金瞳直直地看来，语气如同在立下什么重要的誓约，“所以，你也要相信我。”
“……”
千璃怔了怔，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般，说不出话来。
而帝夜瞳其实也并没有想让她说什么。
“千璃，你听好了。”
他轻微地抬高千璃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单方面的宣誓，“如果世界存在神灵，而它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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