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倒在伤口上冲淡了血迹,露出了其中粉嫩的肉。
果然。
只差半厘米的距离,就要割到他的骨头了。
千璃的表情有几分暗沉,倒酒精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变缓了
明明那么重的伤,哪怕两个保镖看了都心惊肉跳,但权战天从头到尾却没有说痛,哪怕是倒吸一口凉气也不曾。
他只是细细地盯着她。
妖冶的紫眸带着灼灼的温度,“你的包扎技术还是那么好。”
“毕竟练出来了。”
“你今天很美。”
“谢谢。”
千璃勾了勾唇,“你的这句话我快要听腻了。”
权战天同样笑了笑,“但你不是不喜欢白裙吗?为什么今晚会穿?难道是帝夜瞳让你穿的?”
千璃愣了愣,嘴角的笑意明显收敛,“问这个干什么?”
权战天没有回答,又问,“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
“但我刚才听见他在电话里吼你了。”
“……”
“你前几次还哭了。”
权战天妖冶的紫眸带着质疑,“千璃,这也叫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