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生意。
柳致知听出他的警戒,淡淡地说:“我不是法师,从申城来,随孙老做一次慈善,因孙老的外孙出事,来探望一下,听说出事比较离奇,问了一下,仅是关心,法师你自己请!”
柳致知的话让赵晨阳放心,你作你的法,我不过是路过,不是抢你生意的。赵晨阳听到此话,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又恢复了淡定,继续漫不经心地喝茶。
柳致知望了他一眼,心中对他不抱多大希望,柳致知毕竟探查过毕建伟的身体,有自己的感受,施法一方比起这位赵法师应该强上不少。
过了一会,所用到的东西都买齐,就在院子中搭好法坛,香也点上,纸也焚起,赵法师开始穿上一身行头,先将一把刀绑在凳子上,刀刃朝上,开始定鸡,口诵咒语:
“一划划鸡不能跑,二划划鸡不能走,三划划鸡定在地,不准动不准叫,一正压千邪。”
咒语念着,手划了几下,把鸡上下左右,来回摇摇,抚摸了几下,然后将鸡站在刀刃上,一口法水喷出,鸡立刻如木头一样,立在刀刃之上,一动不动。
赵晨阳将鞭炮点燃,抛在地上,劈劈叭叭炸响了起来,鸡就是一动不动立在刀刃之上,好像完全被定住了一样,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这太神奇了,唯有柳致知露出一丝好笑,民间行巫术者,不自觉将一些戏法或动物属性应用到施法之中,对别人显示神奇,这种方法倒可以增加别人的信心。
柳致知是知道其中原理,就是普通人如此做,也能做到,把鸡上下左右,来回摇摇这是紊乱了鸡耳中半规管,难以调整平衡,容易摔倒,使得这只鸡不敢在这上面乱动,而是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站在刀刃上面,刀刃很薄,身体的平衡难以调整。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整个鸡都会处于一种高度的紧张应急状态,让它失去这种平衡的感觉之后,它的第一反应就是要维持身体平衡,那么这个姿势就是身体不动。
放鞭炮的话,刚开始对它来说,是一个比较强烈的威胁的刺激,那么它的本能反应当然是逃避。这是一种防御性的行为反应。那为什么它又不跑了呢?这是一个适应的过程。另外一个方面,正是由于这种适应的存在,使得它对这种刺激的反应没有那么敏锐,而这时鸡的主要精力是集中在它站在刀刃上面怎样保持身体的平衡。
柳致知知道,民间许多法术中夹杂着许多这种利用物体特性的术法,这也算先人一种突破,毕竟在古代可没有现代科学了解这么深,无意中掌握其运用,便作为一种秘法相传承,正如得用姜黄和碱水所反应出现血红色,不少民间持巫术者,作为斩鬼见血的证据,这不能算错,对受术者,特别是病人,起着一种心理上安慰。
柳致知当会不会揭穿对方的把戏,这种当面打脸的行为甚至会造成深仇大恨,对方玩这种把戏,柳致知越发肯定这次施法不能解救毕建伟。
“我已施法将鸡定住,公鸡镇邪,就是邪魔,也不敢入内,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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