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复杂。
老实说他还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有一天，和林佳这个前世最恨的女人谈笑风生，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两人之间，还真没什么深仇大恨。
说到底，林佳也只不过是希望自己过的好一点罢了。
毕竟，谁不希望呢？
因此从这一点上来看，自己的确没有恨林佳的必要。
虽说之前王志文一直针对他，甚至自己前世的死，都是王志文造成的，这其中虽有林佳的缘故，但这也怪不了她。
说到底，他陈凡的仇人也只是王志文罢了。
面对未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林佳也同样如此。
也正是想到这里，所以陈凡释怀了。
虽说两人之间已经不是情侣，但如今没有了王志文，做一个普通朋友，显然也是没问题的嘛。
“我们，还是朋友吗？”林佳突然开口，脸上全是紧张。
她的确很后悔。
为了一个王志文，她失去了一个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男朋友。
但后悔也什么用。所以她现在只是希望，能和陈凡做一个普通朋友，而不是一个陌路人。
“嗯，还是朋友。”陈凡思考了很久，还是笑着回答。
他读懂了林佳眼里的后悔，但却也懒得在多说什么。
对于林佳的要求，他还是答应了。
经过今天这件事，他已经彻底结开了和林佳之间的心结，整个人心中一片平静，因此对林佳自然也没了以往的偏见。
林佳笑了，显得很开心。
陈凡也笑了。
两人同时微笑，以往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只不过他们两人心中也很明白，他们虽然相逢一笑泯恩仇，但却也在也回不到从前。
如今，他们只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