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后一份便归我祖父。”
锦然冷静分析,“照理说,诏书之事,太后一清二楚,先帝属意您为太子,为何坐上龙椅的却是当今圣上?”
锦然不多说,让瑞王爷自己思考。
瑞王爷脑中掀起风暴,过往的种种清晰闪回。
“照诸葛锦然所言,母后必定知晓我才是父皇属意的太子,可登基为帝的人却是皇弟,难道是母后呢?”
“不,这不可能,皇弟是母后的儿子,我也是母后的儿子啊!”
瑞王爷嘴唇发白,眼角的皱纹深刻几分。
“如果诸葛锦然所言非虚,只怕诸葛家嫡系一脉满门抄斩,是皇弟他有意为之,目的是将诏书的真相永远埋藏。”
“假若真相果真如此,母后为何要隐瞒诏书之事?”
瑞王爷心神大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锦然适时说道,“我祖父喜欢美酒,王爷您曾送给我祖父两坛百年的状元红,祖父大喜过望,当夜独自对月独酌℃父年迈体弱,小酌几杯状元红,醉得迷迷糊糊,说了句话,言道您非太后的亲子。”
瑞王爷浑身一震,“这等秘辛,你是如何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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