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叫。
“夫人,夫人您在做什么?您可能不能这样啊!”
“哎呀,你们这些老妇人倒是颇有特色,不错,不错。”
卧室内,粗使婆子们看看彼此,眼中的恐惧显而易见。
难不成,难不成夫人也看上她们这些笨手笨脚,身份低贱之人?
粗使婆子们对视一眼,争先恐后地跑出卧室。
她们人多势众,力气过人,但面对言行异于乘的锦然,以及卧室内惊世骇俗的画面,粗使婆子吓破了胆子,连滚带爬地跑出卧室。
付贵叫住一名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粗使婆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名粗使婆子战战兢兢说道,“夫人她,夫人她,其他人都跪在地上,夫人不让她们穿衣,然后让她们,让她们拿着肚兜做羞耻的动作。”
在这个名声重过性命的时代,那些奴婢嬷嬷不论是被迫还是自愿,做出那等丢人现眼的动作,下场非死即残。
粗使婆子见过无数惩罚的法子,唯独锦然这种不伤身,攻心为上的法子让她们胆寒。
“夫人是女人,里面的其他人也是女人,她们做羞耻的动作,你们同为女人,何必羞耻?”付贵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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