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锁。
锦然付了车费,小心翼翼打开房门。
“去死,去死,去死。”
“啊......啊......啊......。”
“哈哈哈,今天我们玩点新鲜的,你一定会喜欢。”
“不要,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锦然寻声而入,来到房子的最深处,可是并没有看见白叶的身影。
锦然闭上眼睛,听声辨位,声音是从她脚下传出来。
锦然趴在地上,这敲敲那敲敲,挖出四块相连的大理石,大理石下面是漆黑的台阶,通往地下。
锦然脚步凌乱地往地下走去,兜兜转转,约莫五米深,前方豁然开朗。
明晃晃的灯光照射过来,锦然下意识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睛,锦然又恨不得闭上眼睛。
前往简直就是地狱,花样百出的刑具,刑具上的累累鲜血,刺鼻难闻的血腥味,弱小无力的哭泣声,发狂的咆哮声,以及十字架上伤痕累累的年轻人。
年轻人满脸是血,一只眼空洞洞,一只耳完好无损,身上的新伤旧伤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咔嚓,咔嚓,咔嚓。”
锦然拿出手机,启动照相机十连拍的功能。
闪光灯闪烁,惊动了里面的人。
“姐姐?”
“姐姐,姐姐,你怎么来了?”
“姐姐,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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