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眼里有笑的陆识安淡道：“闻过更难闻的气味，也就能忍了。”
他闻过最难闻的气味是腐臭的血水以及……浮在血水上面的在尸体，平生闻过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
时宁刚想问他闻过什么更难闻的气味，似想到什么般，目光微动的她抬手在自己鼻尖面前轻地挥了挥，道：“打住，别说了，我已经感觉自己好像闻到气味了。”
对面，席轻欢的脸色再度微变。
她这么说，他好像也闻到反胃的气味了。
低低垂了眼垂，冰冷如琉璃眸里有涩意微澜，他算是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已了。
尽管知道自己应该控制，不应该与时宁有过多交集，偏偏……偏偏……俊颜里神情越来越冷，琉璃般淡冷的眸色亦开始渐渐变深，偏偏……无法控制。
不，应该说是越想控制，越没有办法控制。
连坐……他只是听到她说了一句话，立马改变心意，与他们俩人面对面而坐。
何必呢，席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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