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脚,单手勾住他后颈用力往下,她掂脚、仰首,两人四目从相互对视的距离到鼻间气息共存的距离,再到唇与唇紧密贴实,毫无间隙的距离。
如此,不纯洁的想法是不是做实了?
鼻间,全是独属于陆识安才有的清新气息,干干干净净如他其人,没有难受更似一种难得享受。
他的唇出乎意外的柔软,那是真正的柔软,不像他的双眸,看似温和实则疏离,柔软的唇贴紧,时宁还在心里头评价:不亏!
反正两个人的初吻都是给彼此,再吻一次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不是有一就有第二么,现在,她再来一次又何妨呢。
以前是意外,此次为故意,以前轻触即松,这次么,时宁为了干脆坐实自个罪名,狠狠压低他的颈部,自己掂到努力用脚尖垫高自己,手里使力逼他低头,她再努力仰头用力吻去……结结实实的吻,严实到连风都透不进。
这种完全属于自我行为的吻,才叫真正的吻,从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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