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任由他自生自灭。
张山海被刚才的寒风突袭一下,心里便有些忐忑了起来,自然不敢继续待下去,慌忙背着半篓子野柿子往家里走去。
“你慌慌张张地干嘛?”见儿子慌慌张张地往家里走,神色有些紧张,何妮问道。
“没啥事哩。回来的时候,在阴师坟那里碰到张山疯了。他在那里说,那个阴师教他仙术。娘,真的会有仙术么?”张山海抬头问道。
“你别听张山疯的疯话。哪里来的仙术哟?”何妮说道,用手亲昵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没有啊?”张山海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觉得有些遗憾。
“娘,你帮我把柿子放到谷子里捂起来,没熟太涩口了。里面还有几个软了的,娘吃了吧。”张山海将背上背着的竹篓递给娘。
“傻小子,这有啥吃头?”何妮虽然这么说,还是将竹篓接了过来,在里面翻到那几个发软的柿子,掐开吃了一个。
吃了早饭,张山海也没有啥子屁事,大人们都上工去了,大一点的小孩子也去上学去了。张山海家住得稍微偏一点,他要是不出去,生产队里的小孩子一般也不会过来。
“宝崽,等一下去田里捡一些禾线(谷穗),张波都捡了几十斤谷子回来了。”何妮吩咐了一声。
何妮说的有些夸张,张山海是知道,那张波倒是真的捡了几十斤谷子,但是那些禾线并不全是捡的,实际上大多数是他在那些没收割的田里直接扯的。幸好没人看见,看见了,至少也是一个“挖共产主义墙角”的罪名。
张山海不去“捡”禾线,不是他的觉悟高,而是担心被当生产队队长的老子暴揍一顿。张山海清楚的记得有一天顺便从生产队里的红薯地掏了两个红薯回来,结果晚上就品尝了竹板炒肉。
何妮才一出门,张山海就飞快的爬上楼。虽然叫楼,实际上就是屋顶下面的一个小隔层。相当于天花板,却算不上天花板,因为主要的作用仅仅是放些东西。当然家里来客人了,没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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