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让男人舒服的教育,这年月大家闺秀果然没什么市场啊,都是丢在家里放干放老的命。
手感确实是一流,不过就是太小了,**分子都不太忍心立刻就下毒手。收回手,方剑雄还凑鼻子边上嗅了嗅道:“香的紧!伺候好了,回头送你一瓶法兰西国的香水。”
这小丫头,欢喜的更是热情如火,差点整个人都坐腿上去了。
酒席摆在一张竹床上,铺了厚厚的垫子,两人对坐举杯。
“扶国,你给我出个主意,让那厮死了贼心!”李慕言愤愤的开口,方剑雄沉吟一番道:“慕言兄,说句不爱听的话,这是抚台大人的意思,还是冯长云自作主张?”
李慕言神色一暗,叹息道:“抚台大人没明说,不过睁一眼闭一眼罢了。冯长云要是有能耐把事情办成了,怕今后这份差事就没我的事情了。”
说完话,李慕言的目光也投了过来,带着一点戒备和一点期待。方剑雄没有对上眼神,而是低头端起酒杯,一番沉吟后仰面干掉,冷笑两声道:“抚台大人的算盘打的太精明了,对我而言,那是不让马儿吃草,又让马儿跑。再说句诛心的话,对你李慕言而言,怕是要过河拆桥了。”
李慕言狠狠的一拍桌子,低头不语,面色如灰。方剑雄拍了拍身边清倌人的脸,示意她先下去,如玉识趣的起身,两人退了出去。
“事情要是做的过了,怕是抚台大人面前不好说清楚啊。还是要好好谋划一番才好。”李慕言叹一声,两人这会有天兔死狐悲的意思,又有点畏惧冯煦。这一趟李慕言过来,并没有带来方剑雄要求增加的资金。这也是两人之间另外一种利益共同点。
“你说收拾冯长云吧?收拾他有什么好费劲的?我把他带到上海去,寻个洋人跟他闹一场,白打一顿不说,让洋人去抚台衙门抗议。到时候,这冯长云在抚台大人的眼里,跟废物有什么区别?”这一招真是太毒辣了,听的李慕言顿时一扫愁容,满面喜色道:“好,这办法好。哈哈,冯长云闹出这种事情来,怕是没脸面跟我争差事了。”
方剑雄听了笑而不语,看着李慕言不说话,李慕言嘿嘿的笑几声拱手道:“见笑,见笑。不是我要瞒着扶国,而是事出无奈。这份差事要是丢了,心里实在过不去这个坎。”
“慕言兄,以后你我之间说话,还是不要藏着掖着的好。不能齐心,怕是你我的好处都不能长久,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方剑雄这句话,说的就不那么客气了。
李慕言连连作揖赔罪道:“我的错,我的错,以后一定有话说到头里。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方剑雄这才笑道:“好,我信慕言兄一回。不过再有下一次,你我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一定,一定!”李慕言赶紧保证,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根本没有讨教还价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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