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
“这!”
易袑延唇角上弯,一抹浮夸之色悄然滋生于深邃的长眸之中。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往自己心脏的位置指了指,戏谑地说:“得了春病。”
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垂涎欲滴时才会生的病。
温桃早就料到易袑延十有八九是装病,他就是故意为了引自己来。
沉思片刻,温桃再度开口:“抱歉,易先生,这病我治不了,您还是另寻他医。”
温桃还是选择了最笨的办法,逃!
哪知就在她转身的那一霎那,易袑延先她一步抢在了她的前头。
他起身挡住温桃去路,抓住她一只手腕,将她带向床边,稍加用力一扯,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想去哪?嗯?”
易袑延低头眯眼俯瞰温桃,黑眸里闪着蠢蠢欲动的光,低沉浑厚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挥之不去。
“放手,易袑延!”
温桃绝色的脸上凝起寒霜,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手悄悄地将去触碰隐藏在袖子里的匕首。
“不放,温桃,你太不听话了。我给你时间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可你倒好,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爷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既然如此,我只好做那个主动的人。”
语罢,慢慢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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