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娼淫简直就是一粒可以忽略不计的尘埃。
“好了……”
“救命啊!”
巡警话音未落,另一处的胡同里便传来一声凄惨的呼救声,那两名巡警也借机离开,朝声音传出来的方向奔跑而去。
与他们一同离去的,还有往不同方向飞速离去的温桃,她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尽快抽身。
至于身后似乎摸着嘴唇还有些玩味的那个男人,看在这次帮了自己的份儿上,她也就不计较了。
她在路口晃动曼妙的身型,一个弯转过,身后的视线彻底消失了。
反正,将来肯定不会再见了。她想。
天刚破晓,清晨的第一缕暖阳驱散了黑暗包裹下的神秘,一缕缕侵占了全部的土地,海偃洲这座城市像是被按下了启动键,车流、人流熙熙攘攘,纷来沓至。
温桃被车夫扶着,矮了腰,从黄包车上下来,往自家公馆走去。
前头的院门突然开了,一只法兰西来的小叭儿洋狗摇头摆尾地奔来。
“青青!”
“汪汪~”
小洋狗犬吠了两声,狗头不停地往温桃怀里蹭。
她出去了一夜,这孩子怕是想她得紧,这才撒欢得来迎接她。
“好了,青青,我今天还有事,你自己玩。”
要说温桃生平和谁说的话最多,那绝对就是这只名唤“青青”的小叭儿狗了。
说着话,温桃再次摸了摸狗头上柔顺的毛发,亲昵地点了点它的鼻子,这才放开了它,起身往公馆走去。
她居住的公馆很大,一共三层,室内装修的很豪华,设计者也十分用心,都是仿照法式装修,就连窗户上都点缀了些许彩色琉璃,更显得气势恢宏,富丽堂皇。
只是它辉煌的派场之下,却有着驱散不开的冷清,没有半点儿家的温度——这么大的地方,只有温桃一个人住在这里。
好在,这么多年,她早习惯了。
如同往日那样,温桃走进洗漱间,打开水龙头,潺潺的流水声给静谧的空气里增添了一份生气,抽离了几分空荡的孤寂感。
她从架子上取下毛巾,用力地在有些红肿的樱唇上抹了几下,然后拿过牙刷沾了一些牙粉有些用力地刷了起来,几番折腾,总算是勉强地把那个男人的味道去了。
“铛~铛~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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