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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有用心之人的带领下,风向渐渐转向了对梦蝶不利的位置。
束新知在这时叹气道:“生香楼发生这样的事,老夫也很为难,接下来还是谈谈赔偿的事吧。”
“城主大人,医修还未来验尸,一切还未盖棺定论,生香楼不会平白无故认下此事。”梦蝶坚定地说道。
“事已至此,你们还要抵赖!”项峰面红耳赤地瞪着梦蝶,“我堂堂一介知命境,会用自己父亲的死来讹人嘛。我今日来,不是谈赔偿的,我是要一个说法!要你们生香楼,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项李氏在旁边哭诉道:“可怜我公公,一辈子与人为善,从没过到一天舒坦日子,竟没有想到会这般枉死。”
一旁的众人纷纷对着梦蝶指指点点。
站在生香楼大厅正中间的梦蝶,此刻就像是一只形单影只的孤雁,可她依然挺直了腰杆,站在那儿,任由旁人对她指责。
束新知看到场面闹到这个地步,不由地向身后看了看。
而站在束新知身后的阎刘李三家家主,好整以暇的看着戏,并没有掺和进来的意思。
既然如此,束新知抚了抚须髯道:“既然梦蝶小友执意要等医修前来,那项小友夫妇还是等上一等吧。有老夫在此,断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到坏人的时候,束新知的眼睛看向梦蝶。
众位修士哪个不是耳聪目明之人,城主大人这么明显的认为生香楼有错,立即变本加厉的开始指责了起来。
原本还有些收敛的,此刻连污言秽语也夹杂了起来。
梦蝶就站在那儿,一一受着。
雪呔气急,想要动手,却被一旁的人死死按住,他索性叫道:“哪有这样断案的,连尸体都不验,只听苦主说两句就想盖棺定论,从没这样的道理。城主大人,你的心实在太偏了。”
雪呔刚说完,就连嘴都被人捂住了。
束新知的脸瞬间就黑了,正要发作,外头雪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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