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这才拿起药开始涂涂抹抹。
唐温言皱了皱眉:“容枯,你真的是在给我抹药吗?”
总感觉那只手在他背上画着什么。
“哦。”
容枯在他背上用药画了个猪。
然后放下药,“好了。”
唐温言这才拿起衬衫,穿上,回头去看他:“你来江南做什么?”
容枯懒洋洋的回他:“看看你。”
唐温言一脸冷漠。
显然是不信的。
容枯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沙发上,异常的矜冷,轻轻抿了一口:“解决一些事,和你无关,不要过问。”
唐温言侧眸看了他一眼:“容家的人,容忍你这么做吗?”
“他们啊——管不上我。”
容枯是容家的私生子,三岁的时候从福利院被找回去的,虽说是亲生的父亲,可却也如陌生人,他没有唐温言的运气。
父子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恨不能搞死对方!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想要的东西就得去抢,不择手段都要抢到手!
不管那个人是谁。
他生于黑暗,小时候有唐温言管着他,护着他,替他挡了一些灾祸,接走后,没人替他挡了,也没人教他那些仁善。
所以,重新踏进了黑暗里。
-
慕笙晚上回了园子,沈顾沉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他在处理一些事情,甚至于没有发现慕笙的走进。
直到眼前的光线忽然被遮住,他才稍稍愣了一下,伸手攥住了女孩纤细的手腕:“怎么这么晚回来?”
慕笙没有看沈顾沉手上的那些文件,她知道那是他的秘密,她索性环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靠下:“二哥,我有些累了。”
自从那晚的主动之后,她已经习惯叫他二哥了。
沈顾沉放下研究的文件,回头看她:“那我抱你上去?”爱我吧
慕笙轻嗯了一声。
沈顾沉抱着慕笙去了卧室,伺候她洗漱睡觉。
忙完这些,就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他觉得慕笙有些丧丧的。
他出了卧室,走到廊下,风微凉,卷着整个园子的花香。
给谈景辞打了个电话。
电话隔了好一会才被接听。
他还没说话,手机里就传来了男孩气急败坏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
网瘾少年好不容易早睡一次,还被电话给吵醒了,脾气自然不好。
沈顾沉抿了抿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吼他。
“是我。”
“你谁?说名字!”
谈景辞和沈顾沉说话不多,根本听不出他的声音。
“沈顾沉。”
“哦,姐夫啊——姐夫——”谈景辞猛的惊醒。
“不是,姐夫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给我打电话干嘛?”
“姐夫,今天我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慕笙可是专门发消息跟她说了,在机场的那件事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沈顾沉:“我还什么都没问,你这么着急撇开关系做什么?”
沈顾沉觉得这孩子有点傻。
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谈景辞:………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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